陆华浓顿时嘲笑:“本王中毒的时候,你们也是这番说法,最后竟推到了蛮族的头上去了。本日你们又是这番说法,是筹算推到陈国还是赵国的头上去?”
“大胆奉阳王,你莫非要逼得太医改口不成?的确用心叵测!”敏王顿时大喝。
“如何会中毒呢?”孙太后轻叹。
公然,一问中的是何毒,太医们个个都面露难色,吱吱呜呜,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敏王当即埋头说道:“孙子不是这个意义。”
“堂堂太病院的太医会诊,竟连中毒都没法确诊,病者还是一国之主的陛下,传出去可要丢尽了我卫国的脸面!”陆华浓怒喝。
弘王神采不明地干咳两声,低声道:“三弟还是稍安勿躁罢。”
孙太后正在心烦的时候,闻言狠狠地瞪了敏王一眼,不客气地说道:“你父皇被人毒害,你很对劲?”竟是一点面子也没给敏王留。
再观孙太后,她固然未开口,但倒是微微点着头,想来与陆华浓定见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