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明白了:“就这么一段是吧?”
萍萍心机一动,按捺住了脚步。
正胡侃,徐风排闼出去了,他坐到郑淼身边一会儿,手掌摊开悄悄一划,把郑淼杯子划畴昔,老白干倒了,换成白水。
两人倒不是那种甜腻腻的,但是关爱的姿势不言自明,女人站在台阶最后第二阶,一边说话,手里捏着的羊毛领巾悬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他给她系好了,低头看了看,感觉还不错似的,又点了两下女人的脸颊:“还是系我的领巾都雅。”
萍萍站台球室外站了会儿, 略一思考,拐个弯换方向走出扭转门。
“唱的甚么?”
徐风看她这时候又有点滑头的眼,“哈”地笑了,手指屈起在她头上哒哒按了两下:“行啊,小春,你这对我不上心就算了,现在还学会给我出送命题了是不?”
徐风插在口袋的手伸出来,顺手接过领巾给她围上塞好了。
拐出去, 再往回弯, 公然, 隔一堵酒墙, 徐风背对着她靠在墙面, 一手插在裤兜里,
郑淼捐躯成仁,喝得七荤八素的,徐风在中间帮腔,天南地北地说,土豪总算中计了。
这是加油站,梁春雨哪能就让他这么肇事,抽走了打火机,顺道放进他上衣口袋,扶着郑淼上车。
两人穿的都是深灰软皮的平跟短靴,一看就是同款,只是女人脚上的那双拼了色。
梁春雨一秒不担搁,将他摁进后座,关上车门。
这么想着,他手就往梁春雨头上按,扬眉:“人家方才差点坐你我腿上了好不,你还夸她,长不长点心?”
大半夜,都已经上路了,梁春雨上哪给他找厕所?
灰色毛衣, 妥当的玄色九分裤,中帮鞋, 长手长脚,看背影就脱颖而出。
郑淼正跟别的人侃话,在萍萍进门来的时候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