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她走来,梁春雨“啪”地摁灭了开关。
梁春雨穿戴春季的寝衣,内里套了件棉袄,一抬脚,裤管往上提,腿部线条勒出,后跟粉红圆润,跟腱颀长。
她不会叫的呀,他晓得的。
枯燥的夏季,她抿一抿嘴唇,绛红色的两撇高低一碰,头发吹得蓬蓬的,毛茸茸搭在额头,更显脸上光滑。
现在多久了?
前次大夫也说了,穿刺后两周不能同房。
瞧瞧,长眉连娟,双目含灵,唇如激丹。徐风视野顺着额头下一滑,目光定在她红艳艳的嘴边都不太动了。
她不可,节节败退,快感回山倒海一波一波,她像海中的小岛,漂泊着接管着潮汐的冲刷,不是她想不想,是他,只要他想,他要,便能够。
外婆将一把剑抛给徐风:“走,我们出去呼吸呼吸新奇氛围!”
那黑影闻声吹风机不响了, 转过身, 镜中见她眼神发懵盯着本身, 愣了下:“干甚么?吓到了?”
十五级台阶,最后一级,梁春雨停下,在墙壁上找楼道开关,徐风又往上走了一级,紧紧贴在她后背,鼻尖有暗香。
徐风蛮好笑,摸摸鼻子,如何这么风趣的?
徐风把她抱起,换了一个姿式,短促的呼吸声,他掐住对方滑溜溜的腰眼,用力地按向本身,灵魂也好,肉欲也罢,此一次不醉不休。
手一探,徐风孟浪了。隔着衣服悄悄抚摩她胸口,梁春雨颤抖,身上是麻是软顾不得,抬手要抓他手,对方更利落,抚摩到领口,直接探出来握住揉搓。
只一瞬,春花到头,莲蕊开启,女人淋漓的情欲一波波往外推,淌进男人的身材。
他一闭眼,眼睑高低的长睫毛扑散开,中间微微凸起,外眦苗条,新月普通横置,眼瞎乌溜溜小栅栏般一片暗影。
梁春雨目光一往上,就见他根根清楚的长睫,微微颤抖,敬爱不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