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为当时已经被害了?或者福建老板就是作秀,莫红梅的死和他有关?可他和贺子农仿佛不熟谙吧?”
一边信息科的同事出来,接口道,“这条街上,就几家老店了,华老三灯具店,街口的面馆,再有就这个美发店。
警方查了一次又一次,寂静一段,以后又如雨后春笋般做起来,尽不完的。底层的人要用饭,各有各的门路,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江湖,是这个天下均衡的法则。
不是和你吹啊,之前四周住的糖厂厂长啊,家具场的吴主任啊,都是我这常客。”
“那您记得九九年的时候,对他有印象吗。”陈立指着劈面灯具店,“他有没有去过劈面。”
这几天查案没睡好,他眼窝深陷,头发混乱,若不说是差人,倒和这一代融为一体。
“对,但时候太久了,我记得是因为当时汽水厂爆炸了,我才对他有印象,你们也晓得,我这店小但那几年买卖还挺多的,爆炸案前他找过我,仿佛是找甚么人,我记不清了,记录也找不到了,爆炸案后他又找过我一次,这个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