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子比你大,你拿啥跟老子自称老子?”
“哈哈哈,你怕不是还没去过花楼,没玩过女人吧?”
司小废话没说完,沈凉就赶紧摆手打断。
真有人能在晋王府这头猛虎脸上拔下来哪怕一根髯毛,沈凉不但不会气愤,那还得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你牛批。
“扯淡!老子五年前就玩过了!”
“哦?玩的哪家的?长得都雅不?”
固然沈凉在存亡攸关之际表示出来的言行举止,令司小空几近将近淡化了这是一个大族公子哥儿的朋友形象,但话说到这了,司小空如何也想不明白,可贵死里逃生的沈凉,干吗不第一时候回家跟亲人团聚,并且还要往晋州内里的处所走。
固然还不清楚灰白巨剑究竟藏着甚么奥妙,但沈凉却非常清楚,他爹沈万军的每一次落子,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不过这些设法,沈凉临时还是不能跟司小空摊牌的,当然他这回也没有顺着司小空的猜想编故事,而是摇了点头解释道:
以是司小空提出来的假想,绝对是有必然概率产生的。
“小空,咱俩此次也算是从浅显朋友变成存亡之交了,这件事不瞒你,实在我爹让我大过年的出来拜访青竹派,首要还是因为他感觉我畴昔这些年在家门口无所事事太不着调了,以是才把我赶削发门,让我带着老钱游历几年长长见地,也沉淀沉淀性子,将来好接他手底下的店铺买卖。”
沈凉嘲笑之意更浓。
毕竟昨晚展开一系列的对决之前,青竹派里上高低下千余名弟子,全都被蓝玉川一声令下外出搜索司小空和老钱的踪迹了。
一千多小我,说多未几,说少很多。
小哥俩儿打了一会儿嘴炮,最后沈凉是懒得跟这个小屁孩抬杠了,便是起家转移了话题。
“我擦!这玩意你还真别不平气!如果不信,咱俩这就去敲开涿城随便一家花楼的门,同住一个房间,找俩一眼就瞧着‘大’的姐姐,面劈面比试比试!”
“青竹派没了,我跟蓝玉川、蓝柔父女俩的恩仇也了了,天下之大,我为自在身,人待在那里都无所谓,只不过就是成心机和没意义的不同罢了。”
这三城的地理位置,在舆图上就是被连接成了一道弧线,而这道弧线,还间隔大炎王朝的南疆边疆很近,如果像沈凉说的那样,既不分开大炎本土,又要走出晋州地界,那较着就是北上的意义了啊!
“梁兄,此次你救了我的命,算是我欠你的,凭我现在的才气,估摸也还不上你这份情,何况刚才你也说了,我们俩已成存亡之交,我……”
莫非就不怕刚出了涿城,没往北边走多远,就落入下一个青竹派掌门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