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现在边关战事危急,皇上受困于青州,贵妃娘娘传闻也去了那边。但是太后娘娘该当清楚,龙氏虽说是青帝国的在朝家属,但是青帝国的军权和财权都把握在了来氏和苗氏手中。来氏执掌青帝国的谕令那么多年,现在出兵,坊间常常有人道,是来锡东的大女儿来思佳将来锡东的调兵遣将的谕令偷给了天子,天子才得以借此发号施令。如果太后娘娘从北方出兵楚州,打击来家半岛,我们便可为被困青州的皇上争夺一点守城的时候。以便納将军的兵马能够尽快赶畴昔!”贤亲王说着,走向了太后。走到宁寿宫焚香的香炉处时,俄然便停止住了,闭上双眼,用鼻子悄悄嗅了一下飘荡的烟雾。
“普通的苏合香都有清心安神的结果!只是娘娘这里的苏合香,多了一丝如有若无的哀痛,不过这一点如有若无的哀痛更是足添了苏合香这一丝淡淡的风雅。让人回味无穷,心旷神怡!”
太后抬头感喟一声,“是呀!没有她,何来本日的你!你和她,是一时的伉俪,亦是一辈子的伉俪。哀家绝对不答应你再负她,如果再负了她,阿贤,你是非常清楚哀家的手腕的!”
太后仓促从凤座高低来,莲步移到了贤亲王身边,浅笑着道:“阿贤,不知舒影还好吗?这么多年了,你从不带她入宫,她还是似之前那般吗?这么些年,也真是苦了她了,为了一个早早短命的孩子,你和她,落空了那么多本该属于你们两个的情和意。”
贤亲王是先帝的亲弟弟,他与太后,若平时无人,便称叔嫂,贤亲王在朝堂当中,也可谓是位极人臣,若非他是先帝的托孤大臣之一,只怕现在高正的皇位本该属于他。现在的贤亲王,虽已是三十不足,却还是胜似三七韶华的青少年一样。郑亲王紧紧跟在贤亲王身后,郑亲王是皇后的生父,也是先帝托孤的大臣之一,手中握有济州雄兵四十余万,是直接能和杨,李两家分庭抗礼的一大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