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仿佛和天子同时起唇道:“这不成能!”(未完待续。)
天子快步走到福休身边,一边悄悄挽住福休的细腰,将福休渐渐地扶了起来,一边握住福休的纤纤玉手,暖和道:“福休,你如何来了?朕不是让你在甘棠宫好好歇息吗?”
天子悄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书桓,见是太医的院判秦书桓,便先让苏进喜将秦书桓扶了起来,然后道:“秦太医,宁嫔的身材如何?”
“皇上所要问的,恰是微臣所要向皇上奏的。宁嫔娘娘身材一向衰弱,加上宁嫔娘娘怀上龙嗣以后,身材更是衰弱,吃了很多药才垂垂压抑住。现在宁嫔娘娘小产,只怕宁嫔娘娘的身材支撑不住了,恐怕是只能保大,或者是保小了,请皇上三思!”秦书桓战战兢兢地奏报导。
见皇后如此环境,天子也由本来的态度倔强,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似是暴风雨前的安好,天子渐渐扶起跪在地上的皇后,从袖口中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悄悄擦拭着皇后的泪痕,擦拭完皇后的泪痕以后,天子一只手悄悄捏起皇后的下巴,炯炯有神的双眸一动不动望着皇后的双眸,一只手紧紧握住皇后握动手帕的右手,冷冷道:“朕信赖你,你不会骗朕,但是你已经骗了朕很多次了,你还要在骗朕吗?”说罢,天子一甩手,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在了皇后惨白的脸庞之上,顿时,便打出了丝丝血痕。
未等秦书桓走出半步,便听到了殿外有人呼喊道:“皇上驾到!”
天子轻抚着皇后的鬓角,“雪宜,不知何时,你已经变了。变得让朕惊骇,变得让朕陌生,朕现在只感觉,之前的郑雪宜早已经死了,现在的郑雪宜已不在是之前的郑雪宜了。”到底天子对皇后还是存着一分如有若无的豪情,还是念着本身之前和皇后在一起的旧情。
半晌以后,天子便由着苏进喜服侍着进入了储秀宫,进殿以后,天子远远地便看到福休站在储秀宫正殿里。看到天子进殿,福休和站在殿内的世人赶紧俯身存候道:“给皇上存候,皇上万福金安。”
俄然,天子蹲下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皇后,嘲笑道:“事已至此,雪宜,你还想让朕如何信赖你,那么多双眼正在看着你对宁嫔做的事情,莫非那么多人都通同好一起来蒙骗朕,来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