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安姐姐,不要把天下人都当作是年朱紫一样好骗。凭你的小伎俩还逃不过我的法眼。”
宁嫔见此,忙抢先回道:“皇后娘娘赎罪,嫔妾不是成心要惊扰皇后娘娘清净。只是...”说着,宁嫔指着顾华年控告道:“只是安姐姐所放的鹞子从天而降砸到了嫔妾,差点毁了嫔妾颜面,而安嫔不但不赔罪,还不分尊卑冲撞嫔妾。嫔妾气不过正与之实际。”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涓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义。俄然只听道:“皇后娘娘到!”世人先是一惊,只见带着皇后一众主子浩浩大荡,小寒在一旁服侍着皇后。
安嫔见宁嫔公开教唆,立马倔强起来,冷言道:“张文宁,你不要含血喷人。本宫虽人微言轻,但也毫不容人歪曲。即便你现在怀有龙嗣,但是皇上即将出征,殊不知,你今后会如何?”
“哭甚么?本宫也没说要奖惩于你。这梨花带雨的不幸样儿想做给谁看?”皇后起了身,身边的小寒忙取出帕子为皇后悄悄拭了拭手。
只见她微一抬眼,便见有一两个服侍的寺人敏捷将椅子抬了出来,一旁跟着服侍的小寒赶紧将垫子垫了上去,这才扶着皇后谨慎翼翼的坐了上去。顾华年等人见皇后这般,明显是要刨根问底。
容不得顾华年等人的细想,小寒已经搀扶着皇厥后到了近前。“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世人速速俯身施礼存候,不敢有涓滴怠慢。
见状,小寒厉声道:“猖獗!皇后娘娘说话那边有你插嘴的份儿?一点端方都不懂。宁嫔娘娘,奴婢想晓得,你是如何管束你的主子的!”
声音和顺的好似能滴出水来普通,却透着伤害的讯号:“这面皮比锦缎还滑,又何来毁颜一说?可见此话不实。”宁嫔被皇后抚摩的起了一层精密的鸡皮疙瘩,生硬着身子,不敢转动分毫,恐怕皇后一个错手,那尖亮的护甲便真会毁了本身的容颜。
宁嫔如何不懂皇后之意,只是本身又拿甚么与皇后做斗争?衡量利弊之下,宁嫔还是顾及腹中的孩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才淡淡的回了一句:“但凭皇后娘娘做主,嫔妾没有任何贰言。”
皇后撑起她的下颚,细细打量着她的容颜,端倪如画,傲视之间媚态天成,抬手抚上她的面,丝丝滑滑,即便迎着骄阳骄阳,还是看不出半分瑕疵,倒是可贵的美人坯子。
皇后微扬了面孔,漫不经心的扫过深深叩拜的世人道:“安mm,宁mm说的但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