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刺心:你比寂寞更冰冷 > 第二十五章 心里、梦里,妈妈的样子
“嗯,也没如何,就是睡不着想起了给你打个电话,你睡觉了么?”我柔声问道。
肖伊娅仿佛更哀痛了,她一句话也不说,含泪看着我,我被满室的烟味熏得有些头晕,却也重视到了房间里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的方少成,他正充满兴趣眼神放光地盯着我,我甩了一个白眼给他,又转头让舒天扬带肖伊娅走,就分开了包房,如果再不走,我不敢包管下一秒我会不会被烟味熏得俄然昏倒。
在印象里,那是妈妈独一的一次为了我而像恶妻一样不顾形象,当时候妈妈还没有和现在的继父构立室庭,还没有做模样把心疼都给mm,以获得四周邻居的好评,当时候的妈妈和我相依为命,太怕落空我了,以是把最好的心疼都给我。
我看着肖伊娅尽是泪痕的脸,心中不忍,可她作为一个女人真的爱得太没庄严了,我从心底里看不起她。
要做就做龚安然那样的女人,永久有自我代价认识地去爱,去渐渐靠近,去渐渐征服,不卑不亢。
不想去想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洗漱结束以后就躺在床上,想闭上眼睛睡觉,可脑筋里总在想着事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向来对我说话都如许,要不锋利,要不就是毫不带豪情的,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有再多的话都不晓得该如何说了,最后都是冷冰冰地挂掉电话。
试着就算没有亲人的庇护渐渐走向强大,我要证明我能够!
那是我内心、梦里,妈妈的模样。
中考那年,mm恰是处于背叛期,成绩也是中下程度,整天逃课不当真学习,连报考故乡那所最差的高中都没有考上,而我停止抽考时,差一分就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那是我平生中最遗憾最难过的日子。
想起我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妈妈带我去诊所,大夫说我已经烧到40°了,就算吃药输液效果也不会如何好,妈妈顿时就跟那位大夫叔叔吵起架来,节制不住情感地又哭又骂,厥后颠末旁人提示才回过神来哭着把我抱往县病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