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进香香喽。”
男人一愣,凶恶地抬起她的脸:“你如何晓得老子是谁的!说!你他妈到底是谁!”
“走吧,走吧。”白叟边洒纸钱边念着,仿佛在停止着某种陈腐的典礼,洒一把喊一句:“孙子回家喽。”
白叟垮塌的嘴颤抖着说:“好,好。就是她了。”
刀子一扬,江曦猛地展开眼:“王一山!!”
她喊一声,木玲就机器地往前走一步,江曦的认识就恍惚一分,像是有甚么在拉扯着她起来,可越拉她的头就越晕。
“我……咳,咳。”流进喉咙里的血呛得江曦咳个不断,王一山不耐烦地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别跟老子墨迹!说,你是不是陈和那狗娘养的派来的!”
一缕温热的血顺着江曦的额头流下,让她本就伤痕累累的脸更加惨不忍睹,男人见她不不睬不睬,又在她腿上碾了一脚:“妈的,还挺有骨气不吭声?!”
“放心……”老妇人慢悠悠地拖长了腔调,像是自言自语般道:“该你的必然有,不该你的也没有。”
庄令没有奉告它,还是阿宁说给她听,它说千百年里只要一个婴鬼出世过,它出世后伏尸万具,是人间最凶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