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最后一碟鱼时,江曦刚要宣布开饭,“咚咚咚”客堂的门又响了……
成果上面一水的答复:
庄令瞅瞅高处的窗几,冷静地从她手里接过掸子,轻而易举地擦洁净的窗几,冷静地把掸子还给了江曦,又轻飘飘地飘回楼上。江曦抱着掸子在原地愣了几秒,哎地一声喊住庄令:“你再帮我把阁楼的窗子给擦了呗!”
“哟,本年的礼送得早了半个时候吗阿喵!”从隔壁看完美剧跳出去的阿宁一跃到江曦的肩头,啧啧道,“又是松子有点新意行不可啊!”
全部寝室阴暗而酷寒,褐色的厚重窗帘把窗户挡得密不通风,好像深夜。屋里独一的亮光就是他桌子上那盏燃烧着青色火焰的吊灯,半青半黄的火光把整间屋子照得鬼气森森。江曦出来先是被这沉重的色彩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阿飘之类的,遂放下心来。心才放下两秒,走了两步,脸上落下一滴冰冷液体,一昂首,头顶悬着副血淋淋的心肝,脚下蓦地亮起一圈殷红的暗光,暗光的另一端身着黑衣的庄令面无神采地看着她……
白龙瞧着那盒子,嗤地一声笑,尾巴一甩作势要关上门。江曦愣神过来,赶在他之前一步抵住了门,刷地一拉,门外阳光满庭:“咦……人呢?”
“……”江曦讪讪地松开手,摸摸鼻梁还恶人先告状地抱怨上一句,“谁让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我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