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欧阳广不是被内院除名了吗?”
“有种你现在就比!”
来人也是练气九层的修为,但手腕之高,明显还在石天破之上。
内院?
“甚么斗法?我可……没跟你斗法,是你欺辱我在先,我……是被迫反击罢了。”欧阳广浑身酸痛,却保持脑筋复苏。“违背门规的是你,不是我!”
“我欺软怕硬?好,明天我就是不让你走,倒要看看你的背景能如何办?”石天破憋着气,傲视地望着崔嵬,心头反而有些冲动起来。都说内门弟子是天子宠儿,他石天破不信邪,就要尝尝看谁的手腕更硬。
“有种你给我一年!”欧阳广寸步不让。“你欺软怕硬,算甚么东西?”
“欧阳广已经被贬谪,不是内门弟子了,诸位师兄……这……这又是何必?”石天破终究泄气了,练气九层跟金丹修为相争,必死无疑。
“我乃内院崔嵬,你又是谁?”来人稳稳地站在欧阳广身前,护住了他。“谁敢伤我师弟?你们青桃峰的确没法无天了!门规不准同门内斗,你们是要当作儿戏吗?”
石天破的气势也略微收敛,但并未就此退后。一来,他没法确认对方的身份。二来,就算是内院弟子也不能只手遮天,石天破本人也有根底,以是并不非常惊骇。
皇甫娇目睹欧阳广要被人热诚,气得大声痛哭。
“你也是虎?我看你就是病猫!”石天破的飞剑来参加中,吼怒一声朝着欧阳广刺去。这只是威慑,并非要取欧阳广性命,却气坏了一小我!
“别管甚么门规了,师弟我认罚,半年面壁我领受了,但斗法既然开端,就必须有始有终!”石天破当着世人之面,不肯畏缩,宁肯获咎一个内门弟子,也要死守战线,若不如此将来如何自处?特别是他出山期近,将来行走大千界域,名声偶然候比气力更首要。他可不想被人说成欺软怕硬之辈。
“既然是崔嵬师兄,那就获咎了……不过,你想带走欧阳广怕是也不轻易,我们正在斗法,一较高低呢。他想走也能够,认输再说”
“有甚么不敢的!”欧阳广也嘲笑一声。“你给我一年时候,我打得你屁滚尿流!”
皇甫娇和慕容疾一左一后,拽住欧阳广,一样被石天破的法力拉到了近前。
“内门弟子令牌在此,另有假吗?”崔嵬现在毕竟势单力薄,没有过分冒昧。内门弟子当然职位尊崇,但混元天意门是上三门中的上三门,端方森严,没有内院弟子肆意凌辱外门弟子的先例。
“如何,你觉得你敢面壁,别人就不敢吗?你觉得你豪气干云,敢粉碎门规,别人就不敢吗?论打斗,我们内院的人还没怕过谁。师兄弟几个一贯同生共死,你想打?来呀!”
“大胆!”一道人影闪入大殿,浑身五光十色的霞气活动,霞光瞬息化成三只大手,生生地将三柄飞剑握住了。
“本来是内院的师兄,不知台端光临,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