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催妆 > 第一百零一章 催妆(大结局十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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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弯身又捡起第四张,只见上面写着:畴前只知白玉兰,现在方识桃花颜,好梦由来春觉早,廊桥多少梦魂牵。

凌画刚又要弯身,桌旁伸出一只手,将她拦住,伸手一拽,将她拽进了怀里,凌画抬眼去看,宴轻嘴角含笑,端倪如画,蹭了蹭她的脸,声音低柔,“不捡了,嗯?”

大婚上没有的催妆诗,现在从他笔下一首首行云流水写出来,放眼望去,约莫已写了二三十首之多。

宴轻摸摸鼻子,在她耳边小声说:“那日你我大婚,我内心实在是非常想与你圆房的,但一是因为我吃着药的原因,二是你太累了,如何受得住?我也不敢,但内心实在可惜的。以是……”

“少年一捧清风艳,十里芝兰醉华庭。”

入眼,便是宴轻坐在桌前,提笔在写着甚么,桌子上上散落了一大堆红色带着海棠香味的信笺。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晚餐还要不要吃?

他怕两小我一起去沐浴,谁也不消洗了。

宴轻拉着凌画早早回府,天然是因为伤势好全,完整解了禁,他可觉得所欲为,不必再忍着了。

凌画又弯身捡起第七张,只见上面写着:灯烛剪影夜深深,执笔催妆话文章,云屏斑斓微风暖,鸳鸯被里对成双。

凌画笑着又弯身捡起第二首,只见上面写着:少年不知春意,素手翻转千年,浮生织就一梦,醉卧月下花前。

宴轻还记得客岁初夏时,凌画带他去栖云山,曾老头言之凿凿,他伤的慧根怕是要吃两年的药,到了本年秋,不过一年半,他就改口了,他说是多亏他受伤吃了那千年份雪莲的服从,要宴轻说,他就是酒够喝了,才改口的,很让他思疑这老头约莫从见他时就看他不大扎眼,毕竟,他想喝酒还要求着凌画,而他喝酒无需求,她就给他酿,多遭人妒忌啊。

凌画眨眨眼睛,眼里都是笑意,“哥哥,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宴轻放下笔,低头吻她,声音低喃,“那日等在栖云山脚下,远远见你挑开车帘看我,我便也有一句诗蹦出来,听着秦桓他们都夸栖云山的海棠,我却不能说出,比栖云山海棠还美的,是它的仆人。”

凌画向前走了一步,又捡起第三张,只见上面写着:红烛灯下美人妆,翩下仙銮满室香,却染胭脂春来早,芙蓉出水夜未央。

凌画固然内心一向对宴轻挺有色心的,但到底是没付诸真正行动过,以是,还是不免有些严峻的,她沐浴的有些久,直到水都凉了,才从屏风后出来。

“嗯。”凌画点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笔,提笔在红笺上写了一句诗。

最让他欢畅的是,从今今后,他就不消再吃药了,不管是苦药汤子,还是裹着糖皮的药丸子,曾老头说了,他都不消再吃了。

厨房行动很快,没多大工夫,便将饭菜送到了紫园,紧接着,在二人吃完饭后,不消叮咛,便送了两桶水来。

在凌画的眼神下,他轻叹,“我们本日补上,怎能委曲了你?”

凌画想着管家可真是知心,她歪头笑着问宴轻,“哥哥,一起沐浴?”

“栖云山染海棠色,堪折一株画催妆。”

凌画侧过脸。

宴轻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没说话。

而她捡起的这张,间隔她屏风出口比来,上面写着:仙女菱花镜,海棠妆前影,云红织秋色,秋水渡长歌。

宴轻点点她额头,声音微哑,“别闹,本身去洗。”

宴轻笑起来,重新拿起笔,抱着她,在她写的那句诗旁,也加了一句诗。

“嗯,都是给你的。”

凌画笑着站起家,从柜子里拿了洁净的衣裳,去了屏风后,宴轻也起家,找出洁净的衣物,独自去了隔壁的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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