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这个意义。母后,纳布是你的儿子,为甚么你对他也一样那么残暴?”齐丽斯诘责道。
“母后,你为甚么要这么做?”齐丽斯仇恨地问道。
纳布深吸一口气,然后虎魄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易君心,说道:“方才母后宣布独揽政权,现在的她是塔利亚女王。这个国度现在没有国王了,也没有王后和王妃了,有的只要女王。”
“是……”齐丽斯脸刷的变得惨白,她双腿发软的跪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碰”,一只陶瓷杯子从齐丽斯脸庞摔去,在齐丽斯的身后摔城一地的碎片。
没有人来的日子易君心的糊口仿佛再次规复了安静,每天她不是在本身的宫室里发楞,就是在天井里随便走动,偶尔迪克会出来陪着她,阿兹卡也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
易君心安步在天井中,金色的阳光在她乌黑稠密的秀发上镶上一层金边。颠末量日来的涵养,易君心的身材已经规复的差未几,现在偶尔也能够在内里走动,腰上的伤口也垂垂愈合,只不过在她白净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粉红色的疤痕。
纳布目不转睛地看着易君心,问道:“小君,如果有一天我落空了统统,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湛蓝纯洁的天空上。一缕暖暖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在站在天井中娇小的身影上。
而自从那天早晨哈纳斯伴随了她一个早晨以后就再没见过他,倒是纳布每天都会过来陪她,一个早晨都紧紧拥抱着她直到天亮。
“小君,现在的帕伦克早已没有了父王活着的时候的模样,将来这个国度会变成甚么样任何人都没法预感。而我也已经不是国王了,只是个一无统统的王子。现在的我,没有权力在监禁你了,你自在了。”
纳布和顺的眸子直视着易君心,那眸子深处的痛苦牵痛着易君心的心。
并且,如果分开这里,就再也不能见面了吧。
“小君,没干系的。你能够说实话,我不会活力的。”看到易君心的踌躇,纳布苦笑着说道。
纳布渐渐地向树下的娇小身影走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易君心回过甚,双眼带着一丝讶异看着纳布向本身靠近,然后在间隔本身几步远的处所停下脚步。
在现在塔利亚女王的宫室里,齐丽斯站在塔利亚女王的面前,忿忿地瞪着她。而塔利亚女王则仿佛没有看到齐丽斯双眼中的仇恨,仍然带着一丝慵懒的神情侧躺在席凳上。
纳布摇点头,渐渐走近易君心,伸手重抚上易君心的脸颊,抬高的嗓音略微沉痛地说道:“我真的很不想分开你,但是现在的我没法保护你,一无统统的我底子庇护不了你,以是我只能放你走。”
纳布摇点头,虎魄色的眼睛带着压抑着的无法看着她,说道:“现在不消我了。就在刚才,母后……”纳布咬着下唇,眼露难堪之色,仿佛在思虑着说话。
“陛下,明天不消去议事厅?”易君心问道。
易君心愣愣地看着他,如果不是看到纳布一脸痛苦的神情,她真觉得他在开打趣。
“呵,因为没有国王,也不需求王后。我规复王子的身份,当然你和齐丽斯都是我的王子妃,现在你们两人的身份算是划一了。”纳布说道。
提及来,她曾经在这棵大树下和哈纳斯聊过天呢。易君心走近大树,伸手悄悄抚摩着细弱的树干,从手心那边感受着粗糙的树干,乌黑晶亮的双瞳不由暴露温和的神情。
在天井的另一边,纳布站在暖阳下,虎魄色的眼睛带着一丝哀伤远远地望着那站在树下的娇小身影。
“陛下……”
说完,纳布蓦地推开易君心,然后看也不看她回身逃窜似的快步拜别,乃至不给易君心发言辩驳的权力,就那么快步分开易君心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