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感觉本身的确太轻易被他压服,到底谁总说不过谁呢。
第一次听到陈易生这么没有信心的话,唐方用力点头:“真的,没有哪个男人做得比你更好了,连我姆妈都夸过你好几次,固然是背后夸的。”可潜伏的惊骇和压力一向都在,把阿谁真正的他逼得无处可躲,以是他能“逃”出来的时候才那么高兴,以是面对朋友的丛林探险时他没体例说不。
“不疼, 让我抱抱你,我想你。”
唐方破涕为笑,掐了掐他的手:“跑去车里也叫离家出走?”
“不分开住――”唐方摸着他的脸点头:“就是你不消在乎那张结婚证,也不要因为长安一向陪着我们,不要把本身定死在我老公长安爸爸唐家半子的身份上。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喜好做的事,你还是本来阿谁陈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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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呀。”唐方探身亲了亲他:“一向爱到你不爱我了为止。”
“是幸运,很幸运。”
“我承认冲进丛林的时候特别镇静,很爽的感受。”陈易生松开唐方,一脸当真:“那些压力真的都不见了,真的。”
“哎, 你身上有伤呢,绷带都没包一下, 把稳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