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风仍有熏意。
那丛桂花树开得极好,哪知竟会在一夜之间落尽;此时仅余残香。幸亏不久前正巧被厨女们采了些拿去做糕点,不然不免让民气里更觉可惜。
“随便那里吧。”
日影长长,再渐短。?要?看书
琳儿讶然昂首,似是没有推测庄主会问她如许的题目;她恰是陆启明第二次来为他带路的阿谁侍女。
殷秋水再点点头。
而话一出口,她才认识到本身说的已离了庄主问的范围,一时候有些忐忑。
匣中的圆凹槽是空的,内里独一一张陆启明留下的字条。于成然一时没有去看他写了甚么,只僵坐在那边沉默。
于成然微微一笑,返身去桌旁倒了一杯茶水返来给她,映着烛光轻一晃,笑道:“有没有想起来?”
她与于成然当年就是在有里遇见的;不止他们,武院有很多对年青的小情侣,也都是有给牵的红线。
琳儿细心回想着,谨慎翼翼地答道:“陆公子他很驯良,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耐烦。”顿了一会儿,她又想起当时三人一同察看夫人房间的那幕,便续道:“陆公子也是个很守礼的人……医术也很高超;幸亏夫人昏倒的时候陆公子正巧来了山庄,要不然奴婢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于成然轻舒出一口气,浅笑了一下,然后缓缓将字条当真折起、支出袖中。
……
于成然蹙了蹙眉,但还是浅笑道:“多谢你了。”
“没、没,”琳儿的脸腾一下涨红了,赶紧道:“陆公子他……他对统统人都很驯良、一模一样的驯良,并且对树也很驯良,对花花草草也很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