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时,固然宇文暄仿佛并没有说甚么,但陆启明已能将答案限定在两个方向――其一,宇文暄的父亲以为或误以为陆启明、承渊是他的“旧人”转世;其二,作为破解封印的某种“质料”。
“对也不对。”宇文暄道,“你看这个。”
陆启明微微一笑,点头道:“好。”
陆启明微怔,旋即发笑道:“一个宿世已经够多了,更长远的事即便追溯了又有何意义?再者,我本身尚且不知,女人与我有两个时空之隔,莫非反而比我清楚吗?”
“怎会一样?”宇文暄点头。她还是是一样的神情,却莫名显得刻毒。
陆启明不动声色地听着,细心阐发着她话中的含义。看来单论修为,承渊不如、乃至远远不如她。但就像宇文暄所说的,他们对于力量的评判很能够另有一套标准。
“天道最是公允,功则赏,罪则罚。”她道。
“不过,我以为女人的判定是精确的。”陆启明话锋一转,道:“不管是现在,还是更早的五百年,都只要这一个我罢了。承渊究竟何人,当与我无关。”
说着,她悄悄一点眉心,观星台上盛接的辉光在同一时候漾起纱幕般的波纹,星光月华集萃,刹时凝集为一颗暗金光芒流转的明珠――这是无穷靠近于本源能量的纯洁精力力,乃至已经闪现“六合法则”具化时才会闪现的奇特气象。
陆启明将其支出掌心,微惊:“这但是用女人本身修为凝练成的?”
宇文暄道:“这已经是我们地点位面中、有助于浅显修者精力力晋升的最高档的能量。你无妨接收它尝尝。”
宇文暄此次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下。陆启明望向她的眼睛,续道:“当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