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明与母子二人一道快步走着，心中回想起了涅槃时看到的那片莲花宇宙，无数星斗构成的三千洁白花瓣。他曾经思疑过那一幕是否是幻觉，但现在看，那确切就是天下本身。
那声音固然换了分歧的人、分歧的声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安稳淡然；他道：“我晓得您现在还没法认同仆人的挑选，但您倒是这世上最不该该指责仆人的。仆人是为了您而倾尽统统，乃至于祂的生命。”
石人答：“做您想做的任何事。”
他的表情很难说清，但起码毫不轻松，也并无高兴。不劳而获的东西愈多，随之而来的代价便更减轻，事情向来都是如此。何况这些事冲突与疑点数之不尽，本相究竟如何，也只能先听听，然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陆启明垂下目光，道：“当年的承渊神？”
陆启明反复道：“炼化？”
石人道：“我们所觉得的精确，一定是真的精确。但您是分歧的。”
——这句话便是承认了一向所说的“仆人”的身份，竟真的是陆启明宿世阿谁天下的最后一名神明，承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