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的速率不快,两个多小时后,玄苦才走进丰元派,拿出请柬随便晃了晃,便大步走了出来。
丰元派的名声,世人皆知,毫不夸大的说,人们在大街上碰到丰元派的弟子,都得绕道走,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说丰元派并不比魔门好到那里去了。
玄苦底子不理睬这些人,一群跳梁小丑,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后天小成,只配看大门的废料罢了。
“没错我就是玄苦,叨教几位有何贵干?”玄苦没有生机,他已经猜出了对方的来意。
玄苦听到了其别人的群情,但他才不会管那么多呢,归正他和丰元派之间,早已是不死不休,就算干系再卑劣,也无所谓了。
“我呸,削发人会勾引别的门派的女弟子吗,不要脸。”为首之人吐了口唾沫,骂道,“我看你就是个淫僧,明天,我们要为民除害,宰了你这不要脸的淫和尚。”
玄苦不睬会别人的窃保私语,而是大步朝丰元派走去,胜利也好,失利也罢;生也好,死也罢,既然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何不举头阔步,直面驱逐暴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