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皱了皱眉,接着又问道:“就这些?”
“你另有其他题目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先下去歇息吧。”苏昭又问道。
这个教员公然比他想的还要更加严格啊,看来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哎呦,真疼!”段增向来没想到被打手心竟然会这么疼,幸亏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表兄也要留下来?”段增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
……
……
接下来的时候,苏昭持续讲课,段增也不敢再开小差了,只能老诚恳实的听讲。
“可惜脾气有些暴躁!”
说着,他将顾景的环境向苏昭说了一下。
他还没说完,顾景便恭恭敬敬的向他拱手一礼道:“小公子别这么说,小子能旁听舅老爷讲课,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小子感激不尽。”
一向到中午时,苏昭才挥了挥手道:“明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下午你们要抽时候将明天讲的内容背诵下来,明天我会查抄。都散了吧。”
当天早晨,段颎回府后,当即停止宴席接待苏昭父子。
苏昭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么识字呢?常用的字可都会写?”
段增点了点头,正要安抚他几句,这时苏则也从内里出来。
“是,父亲。”苏则赶紧站起来,答复道:“父亲刚才还讲授了一句,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
这一次挨了揍,对段增来讲,他今后就不得不沉下心来好好勤奋读书,只要如许他才气尽快适应这个期间,不然心境暴躁,今后终有一日会吃大亏。
苏昭讲课的语速并不算快,内容也不算通俗,他尽量用直白的说话来讲授。
苏昭拿起戒尺,毫不客气的高高举起,重重打在段增手心。
对这个成果,段增有些不对劲,他晓得这个期间想要跟着一名先生学东西是很难的事情,但也没想到苏昭竟然会有如许的要求。
段增悄悄叫苦,他刚才尽在瞎想,那里晓得苏昭讲的甚么,只模糊记得他刚才讲授的乃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一句。
“唉,也不晓得现在到底是哪一年,间隔天下大乱另有多久,更不晓得段家遭难是在甚么时候。以现在的局势,想要制止段家的危难还是很难,得想体例尽量让段颎和王甫分裂才好。”
段增听了顿时大汗,这是要打手心的节拍吗?
不过他也晓得,能让顾景旁听就很不错了,本身没法要求更多。
只听苏昭接着问道:“增儿,我传闻你之前跟着一名先生学过两年,都学了些甚么?”
段增道:“外甥对隶体不如何风俗。”
也是,苏则现在也在读书的年纪,总不能让苏昭只教诲段增,却将自家儿子的学业给担搁了吧?
实在他也想明白了,此次挨打对他来讲也是件功德。
“好了,我没事,这一次也是我自找的。”段增不着陈迹的将手从顾岚手中抽出来,轻声解释道。
“见过苏公子。”顾景赶紧上前施礼。
当即段增便带着苏则在府中四周熟谙起来。
这段时候段增当真练习书法,已经小有成绩,固然还比不上宿世的成就,但也有必然的程度了。
“回禀娘舅,外甥学的是《论语》,已经学完了;别的刘先生还教了一些《春秋》中的内容,不过没教多少他便分开了。”段增答道。
苏昭点了点头,没有持续扣问,他对段增道:“接下来一段时候我会好好教诲你,但愿你能当真学习,不要有涓滴懒惰。”
宿世的他毕竟是个成年人,要让他静下心来听这些略显古板的东西,实在有些难堪他。
以是苏昭见了后顿时眼神一亮,不过随即他又皱了皱眉道:“为何不消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