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香汤美,请容我向令堂请安,返来再与你说话。”
梁啸深吸了一口气,又渐渐的吐了出来。他听懂了囚徒的意义,胡来或许不成怕,但是轻敌却非常可骇。对于一个只能参军建功的人来讲,轻敌就是取死之道,任何一点忽视,都有能够带来杀身之祸。
梁啸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只好主动开口。“不知桓君……”
“你是不是感觉我言之太重了?”
“或许吧,此次我能够过虑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除了以军功入仕,别无出头之路。疆场凶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尚不能保万全,而欲以忽视之心,蹈必死之地,焉能长保?”
“你是不是感觉无足轻重?”
梁啸看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怠慢,莫名的拘束起来。
荼牛儿摸着脑袋,一脸茫然地走了。看他那神情,仿佛感觉梁啸伤还没好,脑筋很不复苏。
“喏。”梁啸应了一声,坐在一旁,洗耳恭听。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固然没有父亲,却有母亲。如此存亡大事,可曾事前禀报你母亲?”
一晃又到了晚餐时候,梁啸将囚徒的晚餐搬到东配房。为了弥补营养,他特地提早结束了半个时候,赶到城外抓了几条又肥又大的鲤鱼,煮了一锅又香又浓的鱼汤。他本来是想让老娘弄个红烧鲤鱼的,但是一看家里的锅,他还是放弃了。
“回桓君,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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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相争,多算者胜。”囚徒安然的受了梁啸一礼。“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于今之计,你应当想体例弄清敌手的真正企图,才气有的放矢,对症下药。”
梁啸语噎,瞪着囚徒半天没说话。
梁啸懵住了,一时不晓得如何答复。
囚徒回到屋中,表示梁啸在他劈面坐下,咳嗽一声,这才说道:“传闻你要和人决斗?”
梁啸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是的。”
“我刚才说错了,你固然笨拙,却略有勇气,起码另有一份孝心,晓得保护本身的母亲。不过,你只知末节,不知大义。如果后天你死在金匮山,又如何保护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