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笑得傻里傻气的,脑瓜子怕是不敷用,阿娘明天给你多煮两个鸡蛋当朝食。”冯氏说道。
冯氏想了想,又道:“阿娘去过最远的处所就是清虚镇,但是咱家在杭州城里有处老宅子,阿娘向来也没有去过杭州,这么多年了,也不晓得那宅子漏不漏雨,掉没掉砖,你如果修了咱故里子,还嫌不敷光宗耀祖,就连同杭州城里的那处老宅子,也一并修了。”
许先生把本身晓得的全都说出来,他想了想,又道:“另有一件事,我要提早说与大嫂晓得。俗话说穷文富武,这贫苦人家或许能出个豪门状元,可如果想要出个武状元,却比登天都难。别说是武状元,就是武秀才武举人也不轻易。练武要拜徒弟,还要买兵器,买马,买马具,更首要的是,还要让他吃得好长得壮,就这些可就是一笔不菲的银子。”
冯烨啃着黄瓜,他的脑海里闪现出祖父的书房,祖父的书房里有一幅画,画上的少女骑在牛上,阿谁少女便是厥后的太皇太后,而他的祖父便是老护国公杨锋。
“过来,擦擦汗。”冯氏冲着冯烨招招手。
这一世,他要补葺冯园,补葺杭州的老宅子,还要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想做啥就做啥。
冯烨眨着眼睛,问道:“阿娘,我考上秀才,您就放心了?就只是一个秀才吗?”
“才不是呢,我吃了许德华的糖,我想明天带上阿娘做的冬瓜糖去书院,请他吃冬瓜糖。”冯烨说道。
夜幕来临,冯园里晚风习习,异化着花木的暗香。
冯园很大,只要两位老仆管着,冯氏在园子里僻出一块做了菜园,这黄瓜就是自家菜园子里摘的。
许先生一怔,猎奇地问道:“冯烨想要考武举吗?”
冯氏用手指刮刮他的鼻子,笑道:“小馋猫,你是没有吃够人家的花生糖,还想再吃吗?”
两天后,冯烨提着他的木头宝剑,对冯氏说道:“阿娘,我长大后要去考武举,将来做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