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太尉内心万般焦急,细细回思一想,奶奶个熊,定是刚才被大虎吓到,顺手将圣香给扔了。洪太尉内心悔怨不已,仓猝回身去找。
当即,洪太尉提着香炉,携着圣旨,找了旧路,急奔山下而去。
如此一想,洪太尉心中天然明朗,甚是欢畅,加快法度,向漂渺峰顶走去。
“这大虎死不见精血,并非常物,定是那装逼天师戏弄于我,我且大胆往前走,有圣旨在身,谅他也不能把我如何地。”
“好,我与你赌了。输了,你可不能耍赖。我且渐渐沐浴等你。”
大蛇绕着洪太尉,并不吞食他,只是一顾的往洪太尉身上吐残肉碎骨,吐得洪太尉一身的臭气熏天,味苦刺口。
又说道:“我且再走他个三五百米,如若见不到装逼天师,我自当打道回府,回皇上个寻不见天师。”
洪太尉惨叫一声,附在盘陀石边,矮下身子,躲了起来。
“这不就是我丢掉的圣香吗?我说如何找不见,本来是被这大蛇吃进了肚子里。不过这大蛇不吃我,反倒是将圣香给吐出来还给我,看来此蛇定不凡物,定是那装逼天师做的祟。”
道童走到溪边,瞥见洪太尉沐浴,闻见一身恶臭,明齿一笑,换到上游,坐在一块矮石上,钓起鱼来。
“我乃朝廷贵官,在京师时,吃的是八珍玉食,穿的是斑斓绫缎。何曾穿过这粗布麻衣,草鞋旧履,真是苦煞我也。”
洪太尉正不乐间,却听得那巷子传出道童的声音。
道童不觉得意。
大蛇吐了大半天,好似胃里有大海容物,吐之不尽。吐到最后,直到将近将洪太尉淹没在这淤味烂酱当中,方才罢休。最后干呕两声,末端,倒是吐出一个银手炉掉在洪太尉的怀里,然后才分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