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话水浒妖传 > 第十一章 金翠莲阁中唱调,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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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答复:“老夫姓金,排行老二,小女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那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外号镇关西。

那店小二还在远远的张望,不敢靠近半分。就连买肉的主顾,都不敢挨近来。

酒保见了,仓猝跑了过来。

那店小二那边肯放。惹得鲁达大怒,撑开手掌,往店小二脸上就是一掌。印出五个指模,打得店小二口中含血。

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

鲁达又问:“你姓甚么?在那边安息?那郑大官人又住那边?”

父女两个告道:“如果能够回籍,官人便是我的再生父母。只是那店东如何肯放我父女两个?郑大官人还得找他收钱。”

酒保上来,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要几坛好酒?”

那妇人道:“官人不晓得,奴家本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到这渭州,投奔亲戚,未曾想到,亲戚却搬到了南京。

一面叮咛人拿了条凳子给鲁提辖:“提辖请坐。”

鲁达看着史进、李忠道:“你们两个且先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那厮就返来。”

恰是:风拂烟笼扬旗号,烈酒深坛醉卧席。能添懦夫豪杰胆,善解才子愁闷肠。

酒保赶紧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叫人哭泣,打搅官人吃酒的。

鲁达道:“咄!你是个败落户,如果和洒家硬到底,洒家敬你是条男人,倒也饶了你。但你却要告饶,洒家偏不饶你。”

鲁达道:“店东人家,酒钱明日洒家自当送来。”

鲁达用心道:“你这厮如果诈死,洒叫就要再打。”

奴家母亲,也因抱病身故,我父女两人,是以流落在现在苦。

三人酒至数杯,肉入一半。又会商了枪法出入,说得正嗨,俄然听到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哭泣。

店小二道:“金老头,你往那边走?”

却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下。心忒气愤,晚餐也不吃,愤怒忿的就睡了。仆人家又不敢问他。

这个哭的,是陪酒买唱的父女两人,不晓得官人在此吃酒,方才打搅了官人们。”

我父女每日得的钱,将大半还他,少部分做川资。

鲁提辖道:“须有甚么肉,全都拿上来。”

鲁达叮咛道:“十五两你父女两个拿去做川资,回家把行李清算了,洒家明日朝晨过来,送你父女出城。看那店东敢留你父女不。”

说完将两包臊子扔出去,打郑屠满脸的油油肉肉。

鲁达站上前:“他父女少了你房钱?”

那郑屠拿着两把杀猪刀,冲着鲁达急奔过来。横切竖斩,刀刀有力,好似案板切肉。

鲁提辖道:“先来三坛好酒,肉须是瘦肉、净肉。”

鲁达道:“郑屠夫的钱,洒家自当还他,你且放父女两个出去。”

金老翻开门,道:“提辖官人,内里请坐。”

鲁达一边走,一边骂,街上竟然无一人敢上前拦他。

鲁达提着拳头,往郑关西眼眶就是一拳,只听得眼眶崩裂碎开,吱吱直响。

嘈嘈切切又私语,掩掩抑抑还落泪。阁内欠身哀伤调,不晓窗外三月春。

鲁提辖坐了主位,史进坐再下首位,李忠对席而坐。

再说金老父女两个。

李忠从身上摸出二两银子。鲁达见少,便道。

“洒家本日未曾多带银子,你且借我些,明日便还你。”

“店小二,那边是金老安息的处所?”

镇大官人有权有势,父女两争论不过,无计可施,便在此茶馆卖个曲儿。

沙沙的嗓儿,淡淡的曲儿,皱皱的眉儿,忧忧的心儿。

酒保去叫来,未几时,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走了出去。

郑屠转动不了,口里直叫:“打得好!”

娥眉紧蹙,泪眼汪汪落珍珠;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云愁,定是怀忧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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