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不得不为,只能先遵循他的话去做,但公开里并未真的履行。
颜烈大声道:“臣,胆敢冒死直言,便早已抱了必死之心。且,若无证据,又怎敢直言不讳?”
又是如何从崔三手中获得此人?
大殿中。
却见,崔三此时也是一脸震惊之色。
那药童被带到萧永面前后,扑通一声跪下,慌乱之色,道:“陛下...陛下...这不关小人的事啊...是离王让人暗中下毒,毒倒了我们一众侍从,并暗害了先帝。我本是神农居之人,自幼尝尽百草,百毒不侵,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萧永还未表态,大殿内已然群情声四起。
萧永道:“哦?那将你的证据交上来,先帝若真是遇害而亡,此事非同小可,恐危及鼎祚。朕,定当要查个清楚!”
“你但是有话要说?”
萧永复而将手中的圣旨,又还给了身边的掌印寺人。
元博一眼瞥见那人,不觉一惊。
萧永这时才故作惊奇与不悦,道:“嗯?你有何事要奏,竟然比朕宣读国策还首要?”
此话一出,顿时如水中投石,激起了百官一阵哗然。
百官当中却走出一人,大喊了一声:“陛下且慢!”
直到身边的官员纷繁跪下,大喊“万岁”之时,这才回过神来。
但眉宇间,却埋没着一丝如有似无的“忧色”。
遵循祖制,新帝完成册封典礼后,第一件事便是宣布国策,并定下本身的“年号”。
萧永摆了摆本身龙袍长袖,倒是一副微怒的神采,指着颜烈道:“颜烈,你此言何意?先帝乃病亡,此事已有太病院验明作证。何来弑兄谋逆一说?离王叔与先帝兄弟情深,乃是嘉话。离王叔又怎会侵犯?你莫要信口雌黄,胡乱栽赃。若无证据,朕定罚不饶!”
“将他带上来!当着陛下与百官的面,说出离王如何设战略害先帝,导致先帝抱恨而终的。”
“是,陛下!”
也没有过量废话,直接便点出了萧天云。
听此,元博却心中轻笑,暗道:这就要跳出来了?
颜烈一语惊人,大殿内蓦地猜忌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