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骇的事,他好不轻易离开了魔爪,那位该死的父亲还不要他,明显有那么好的名字,充满了等候的字,为甚么不给他想要的糊口!划一的将来!
小的时候不太懂的东西,现在想想与其说那些报酬了要钱,不如说为了摧毁他……
顾君之抬高声音很轻很轻,仿佛那是他挖了无数的坑埋藏起来,现在要挖出来很吃力也很痛苦的事情,但他最后,还是张张嘴,又张张嘴,说了:“他们……往我耳朵里塞虫子……”很疼、惊骇、难受,以是堵着就不怕了――
不是这么证明的!郁初北捏着他耳朵……心疼、眼疼、哪都疼:“进虫子疼不疼。”
顾君之看着她的眼睛,想说不,但最后,点头:“可现在不疼了。”今后都不让它疼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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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北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抱住他,哭的本身节制不住,他才多大,那么小的时候……那些人如何忍心……他用强大的眼睛看着你,没看到他眼里的惊骇吗!
“哦。”
母亲有力的哭喊声,布片扯破的声音……
半夜晚一点
何况一个孩子,绑架他不算,还虐待他,如何会有这么残暴的实际!
顾君之神采惨白,半垂着头,像扯开了壳的贝,软弱、胆怯,刹时能被摧毁、碾杀。
固然顾夫人当时油尽灯枯,但如果得救,病床上熬几年题目不大。
“如何能够不疼!”都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