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气喘吁吁的跑到财帛身前,茶庄掌柜将怀里抱着的银票、现银、票券和帐本一股脑的丢给财帛,此时他已经顾不得甚么身份不身份的了,开口抱怨道:“老爷,这些您先收好吧,本日您可算是把庄子害苦了,您常日里那么夺目,如何说出那么一番不计结果的话?这茶庄算是废了。”
茶庄掌柜被那些手里拿着大把茶券大声叫骂的百姓弄的焦头烂额,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在那边一个个的兑换,前面涌出去的百姓见挤不到前面去,也顾不上那么很多了,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一声:“万裕泰茶庄开张了,东首要跑路了,你们手里的票券就要成废纸了,快抢啊,能抢到一点是一点。”
百姓见财帛溜走,只感觉他那番话是被打以后恼羞
“本来张掌柜是想要抵押包管,这天然没题目。只是我很猎奇,张掌柜既然晓得我在打压票券代价,为何还情愿再拆借票券给我?”,说着,陈掌柜朝着身后的保护挥了挥手。
陈掌柜笑了笑,“蚂蚁多了咬死象,我劝张掌柜还是从速请山西的日升隆大掌柜前来姑苏府主持大局吧,不然这游戏,还真的会少了很多兴趣,告别。”
万裕泰茶庄的掌柜不晓得财帛为何要减少档口,明显库房里的茶叶还足以兑付,如此明目张胆的减少供货,只会引发动乱,不过这掌柜也问过财帛,只是财帛就是不肯说,那茶庄掌柜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对付。
“不知陈掌柜本日又要拆借哪些票券?”
茶庄掌柜和那几个伴计愣愣的跟着财帛上了马车,就见车中还坐着一个公子,固然他们几人没见过,但想来应当与财帛干系匪浅,因而几人朝着坐在马车当中的朱由检点头表示了一下。
茶庄掌柜见财帛竟等在那边没走,这让他有些不测,只是前面的局势容不得他多想,带着几个伴计就朝马车跑去。
此时的万裕泰茶庄当中已是一片狼籍,再加上有人指导,那些本来还筹办列队兑换的百姓一时热血上头,跟着拆台的人就朝茶庄里那些摆在柜台内里装茶的青花陶瓷大罐跑去,力量大些的抱着罐子就跑。
陈掌柜笑笑,“那就请张掌柜草拟抵押拆借文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