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骆思恭是已经投向太子了,只是现在锦衣卫还不能够动用,免得惹皇上猜忌坏了大事。”
“如果之前倒是能够,只是现在……”张维贤听了太子的话又是一声感喟,“恐怕子瑜现在没有阿谁心机了,不过五世子与小骆来往甚密,倒是能够通过世子……”
“是少爷,少爷您节哀,顺变去看看老爷吧,他为了您的事昨晚带兵把方首辅的宅子都给围了,返来后也在这守了一夜,因为军中有事也才方才分开去了书房。”
谈完了闲事,张维贤又与太子闲谈了一会就告别分开了。
不待张维贤说完就被朱常洛打断了,“不当,世子出面与我没甚么辨别,京营现在如何样了?”
“那就按爹说的办吧,关于水色入宗祠的事……”
天方亮,张之极的房门从内里翻开了,只见一夜时候张之极蕉萃了很多,本来干净的脸上冒出很多胡茬,头发略显混乱,抱着芙蓉在地上坐了一夜,衣服上面除了血渍也都是褶皱。
提到京营的状况,张维贤又是一阵无法,“京营兵马纸面上另有三十万,实际撤除修建与占役,怕是能有十万八万就不错了,如果清算下来可用之兵不过五万。”虽说京营是张维贤心中的高傲,但多年积弊下来,已经烂的不成模样了。
“子瑜,这事你千万不成打动,待刑部出了成果再说,昨晚我已经去与太子谈过,没你想的那么简朴,统统还要看皇上的意义。不过你放心,爹必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朱常洛听闻,揉了揉太阳穴,想了半天赋说道,“占役、空
方从哲无法,但也只能交上奏折。
“就依你吧,爹不至于在一件事上胡涂两次。”
方从哲将方世鸿的案子摘了个洁净,按他的说法不过是侍从不对,乃至说连不对都算不上,只是被人连累,但三司和顺天府的折子可不这么说的,他本觉得天子不会去看奏折,这一下有些出乎他的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