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凑足了整整六艘大型战船,对于戋戋一伙海盗,总该是充足了。
“我就盼着从速结束战役,我那位斑斓标致的小恋人,还等着我去爬她的窗子呢,哈哈哈……”
“少校,环境确切无误!前次入侵维甘城,并击沉我一艘战船的海盗,就是他们!”
保利诺上尉苦衷重重,对胡安道:“少校,传闻热兰遮堡正在遭到一伙海盗的进犯,不知是哪股权势?”
别的两艘,则是方才到达马尼拉的本国兵舰。
“嗯?那是甚么?”
樱桃号像一把利剑,直插向西班牙舰队的正火线,阻截它们前去黑风岛的来路。
保利诺上尉一惊,忙拿起望远镜朝东北方向望畴昔。
胡安脸上现出一丝狠厉,他把手一挥:“全速进步!”
胡安少校站立在高高的船头,稍嫌清癯的脸庞上尽是对战役和殛毙的巴望。
“可郑芝龙已归降大明,他们已不做海盗很多年了。”
船面上,海员和兵士们也都东倒西歪,或坐或躺,完整不把此次出征当一回事。
西班牙舰队,竟然被一伙海盗占了便宜,真是岂有此理!此次,他必然要把西班牙人丢掉的面子给捞返来!
胡安笑道:“除了郑芝龙,西承平洋上,再无别人敢打热兰遮堡的主张!”
胡安有些不耐烦,道:“如果这是真的,他们的主力此时正在攻打热兰遮堡,我们趁机抄他们老窝,让他首尾不能兼顾,岂不恰好?”
在一伙海盗手里栽了跟头,并折损了一艘大型战船,这能够是西班牙水兵最大的一次热诚,保利诺上尉这辈子都很难洗刷这个污点。
“少校!谨慎!谨慎那条怪船!”
此中一艘,是维甘城两艘战船中的一艘,别的一艘,则在之前与黑风岛海盗交火中淹没了。
“一条船嘛,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有人很不觉得然。
在胡安身后,站着一个青年军官,恰是与卓世杰在维甘城交过火的保利诺上尉。
胡安冷冷地斜了保利诺一眼,这小子公然是被吓破了胆,只是一条船罢了,看把他给吓得,就差缩着脖子趴地上装死了。
“我打保票,我们舰队上的侧舷炮只需一轮齐射,他们全都要死光光!”
“这小岛上竟建有城墙?这类工程的事情量极大,他们一伙海盗,如何能够做获得!”
保利诺上尉听了这话,脸上出现了红晕,再也不说话了。
俄然,有人叫了一声:“快看,东北方向,有一艘船正冲我们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