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高门大户的管家,哪个不会察言观色?这是明知故犯,于可远微眯着眼,内心明镜一样,高邦媛在高府的处境,恐怕比本身设想中的还要不堪。
“我只是于公子的陪侍。”亲兵冷冷望着马嬷嬷和管家,“贵府管家派下人,想要殴打于公子,将于公子弄成这个模样,总该有些交代。”
管家似笑非笑,奉承的脸庞上有一层戾气,让人看了不由心惊。他和大夫人向来一体,大夫人打压三蜜斯,他天然也就帮着打压,看到三蜜斯灰头土脸地败走,内心别提多对劲了。
管家眼神立即锋利起来:“那里来的臭要饭的?来人,打发走!”
“癔症?那要多少银子能治好?”
于可远一动不动,因为他晓得有人会动。
高邦媛微微不测,眼底闪过一些非常的神采,“是二姐啊……”
天哪,就算是忌讳男女授受不亲,也没需求见外到这个程度,又没说在驿站住着,就要男女同房,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