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纳心中警戒,不晓得李浩为甚么问这么个题目,简朴答道:“之前族里有一名汉人教习,跟着学了几年。”
半晌后,他如同复读机普通跟着念了起来,脸上的神采也开端渐渐窜改。
“元理忏悔录!”
“乌纳以为你高深莫测,念值+500。”
最后那一句忏悔,更是发自肺腑,连李浩都愣了愣,这忏悔录仿佛有些感化啊!
元理忏悔录能存在整整五天,会持续不竭地让目标忏悔下去,估计他连五天都对峙不住。
乌纳抬开端,瞻仰着悬浮在空中的灰旧册本,他额头上尽是大汗,眼中又惊又惧,李浩在他眼里,更加深不成测,这类能发挥高深把戏的道法,他的确闻所未闻。
今晚又是甚么酷刑?
看似十几分钟的时候,却又长达几十年,就像是做了一个可骇的恶梦,而这恶梦实在到让人没法自拔,根本分不清楚甚么是实际。
乌纳感觉头都有些大了。
特别是被推上断头台那一幕,灭亡到临的气味,几近让人绝望。
“汉人教习?这位教习峻厉吗?”李浩靠在椅子上,暴露感兴趣的眼神。
乌纳跪在那边,一句一句地念了出来,脸上的神采更是不断窜改,有中状元的神采奕奕,有官位升迁的对劲洋洋,有大肆敛财的猖獗,也有东窗事发的惊骇,就好似他完整地经历了这位当代赃官的全部生命过程。
太可骇了!
恐怕电击这类级别的酷刑是没法让他开口了。
“那魔族修士是不是也没法利用人族道法?”李浩反问了一句。
这是甚么东西?
他自夸对把戏和蛊术有抵当才气,但现在看来,这像是一个笑话。
就在这时,虚空当中,俄然想起一道峻厉的暴喝,乌纳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对劲识恍惚了很多,然后便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虔诚地望着悬浮在空中的元理忏悔录。
让你身临其境,体味一段罪过的人生,然后朴拙忏悔!
那么,硬的不可,就来软的。
“呵呵,你休想!”
“没甚么,随口问问。”
李浩不由得抿了抿嘴,别看这家伙这两天被电刑和放血折磨得够惨,差点把命给丢掉,但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胸视死如归的决计,果断不开口。
尔即使有百般折磨,万种酷刑,也磨不掉我这一口坚固之气!
“忏悔录第一篇!”
“李浩,有甚么其他的手腕,都固然使出来吧,我如果吐出那怕半个字,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乌纳提起一口气,浑然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