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拿着筷子的手臂一顿,昂首和拓拔玉儿对视一眼。
“好,你去吧。”秦风头也没抬地说道。
回到花楼后,汪暄问年青貌美的老板娘要了一壶果酒,接着来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从怀中拿出包着药丸的布帛并翻开,将红褐色的药丸偷偷放进到酒壶中去。
“就是啊,秦风大人,既然玉儿女人都这么说了,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这只不过是浅显的果酒,喝了不会有甚么不测,不信你也能够尝尝。”
想不到通过面前的玉儿女人,这么轻松便能见到统领这片地区的权贵。
不晓得为甚么,秦风看着汪暄一副献殷勤的模样,贰心中悄悄产生不好的感受。
像是有某种好事即将产生。
汪暄从胸口取出一块碎银子放在老大夫的手掌心,脸上闪现不明的阴沉,他勾起唇角,将药包紧紧抓在手中。
汪暄兴高采烈,冲动之动手舞足蹈地站起家,双手抱拳对拓拔玉儿施礼,“多谢玉儿女人!”
汪暄噗呲一笑,重重点头,“我晓得了。”
说着,汪暄拿起拓拔玉儿跟前的酒杯,在内里倒满一杯浓烈果香的酒水。
想着汪暄刚才奇特的行动,出于男人第一感受,秦风放动手中碗筷,转头对拓拔玉儿说道:“这个汪暄心术不正,玉儿,你平时离他远一点,切莫惹上费事。”
汪暄灵机一动,编出来这么一个来由。
听到这话,老大夫摸着下巴乌黑的髯毛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这边给你几粒药,你到时候只需在酒水中放入一颗,便能达到催情的结果。”
“秦风,不会是因为我跟汪暄说了几句话,你内心不舒畅妒忌了吧?”拓拔玉儿打趣地说道。
说罢,汪暄拿起秦风跟前的酒杯,为秦风斟满一杯果酒,暗香的葡萄味满盈在四周,秦风想了想,然后仰起脖子喝了个一干二净。
拓拔玉儿不觉得然,她感觉汪暄只是有些势利,攀龙附凤过用心急,倒没甚么坏心机。
秦风借着上茅房的工夫,仓猝跑进一件阁楼内。
汪暄裂开嘴角笑嘻嘻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