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秦:祖龙,再打我一次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此刀名唐,削铁如泥
特别是明知故犯。
只听声闷哼。
章邯跪在地上衣袍被解开,后背是狰狞的伤疤,而那位本该端坐在上批阅百官送来竹简的帝王,手执长鞭上面模糊可见赤色,四周奉养的宫人低下头来不敢直视,装聋作哑地保持原状。
“臣知罪。”
雨化田看动手中别的柄尚未出鞘的刀,摇了点头。
本想再说几句的,张良被逐客令堵住他望向嬴修远踌躇未定时,寒锋俄然呈现在面前。
思及此处,不由得发作声长叹,他将手中长鞭撂下语重心长。
闻言赵高固然低头,但模糊能见嘴角上扬的胡涂,他没想到章邯竟然张着陛下的宠嬖,此事往大了说,便是欺君抗旨,杀头重罪,不管是落到七公子还是章邯的头上,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于清满眼欣喜望向嬴修远,孔殷地扣问。
那种不屑构成本色,好像一把尖刀刺入张知己中,引得他不由自问,为何七公子要趁人之危对田言动手?即便他在将军府挥墨提下那句狂诗都未曾脱手,更何况……
胆敢在此世上弄虚作假,章邯还是头一名。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看着夙来信赖的臣子这般,嬴政何尝不是痛心,他将重权放在章邯手中便是信赖此人对他的忠心,可现在为了他的第七子做出这胡涂事。
反正都得领罚,他干脆主动施礼请罪。
“身为臣子,当以君王为首,你对七公子留手真觉得无人能看出?”
章邯也是错愕地望向嬴政,出现阵阵心伤。
于清站在辅门前迟疑不定,目光躲闪的望向四周,就是不肯落在嬴修远身上,心中模糊有些自责,若不是他识人不清引狼入室,怎会华侈公子时候,见其并未拜别心头一紧。
只见嬴修远将手抬起,表示后者向外走去,还挂着假笑说道。
“你可知罪。”
眼神无悲无喜,辨不出情感。
那日集市行刑,嬴政派他前去便是要重罚嬴修远,但他却并未遵循这位叮咛,不但没有尽尽力而为之,乃至想要少抽几鞭,若非嬴修远言辞断交将其补齐,恐怕本日的他便不是在章台宫内。
“殿下!都是微臣的错,要打要罚,臣就跪在这里任凭您措置。”
“此刀名唐,削铁如泥。”
正大光亮驶入咸阳城,谁知却这么狼狈的被赶出去,张良上马时回顾望向嬴修远眉心舒展,他在心中暗自赌咒,如果下次再碰到必然要让他吃个大亏。
但等待多时迟迟没有听到嬴修远的声音,即是清昂首才发明嬴修远已经往将军府内走去,底子没有想要措置他的筹算。
“这百鞭,是朕的警告,不管卿归于何党何派,须知坐在龙椅上的是何人。”
刀刃曲折袭向甲胄上面划拉出一道长印,男人凑上摩挲惊奇的看着那盔甲——如果再用力些便能破甲,此乃将军盔甲,比之平常兵士更加精美,更不必说浅显盔甲。
本来还在窃喜的赵高蓦地抬开端来,眼神庞大的望向地上那鞭子,本觉得陛下会勃然大怒,谁知尽是在这里说教,为何他在那位的事上就如此柔嫩寡断,格外宽大。
直到马车摇铃声渐行渐远,看好戏的百姓与锦衣卫这才散去。
嬴修远表示于清将剑挪开,与张良四目相对,俄然暴露笑意。
他指腹摸索着信纸,展开只要一字。
“殿下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儒家如果没事,便不要到咸阳来,做买卖找商会便可,庙小容不下大佛,若再敢做出如此狂悖之事,修要怪我大秦铁骑踏破小圣贤庄,让你儒家断承绝代。”
他的腔调比之嬴修远要更轻,但却一样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殿下有令,请公子上马。”
……
章邯闻言本想点头,但思及此时境遇,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所说之事,不过关乎七公子,他极力将身躯挺直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