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面前一亮,这可真是一个好体例。用好处将刘氏当铺与顺天府八产业铺捆在一起。并且本身坐山观虎斗,真是一个绝妙的体例。
“我想,赢利的买卖应当都会感兴趣的吧?”
听这话,李文蓦地心头一紧。本身李家正想借这个机遇,把触手伸到齐鲁。
江牧要炼铁,就需求大量纯度高的矿石。
“刘……刘掌柜,咱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李文没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气势,祈求道:“刘掌柜,此次的事情我们李家情愿补偿全数丧失,并且此后不再是五五分红,四六?四六如何?”
如果刘氏当铺改换门庭,本身的李家必定丧失惨痛。
“这些珠宝如果我们发卖,利润应当有四千两银子。但李掌柜供应的账簿,总利润只要两千两,我们当铺就分到了一千两银子。”
江牧摇点头。
“刘掌柜,我们李家的账簿已经看完了吧?我早就说过,账簿没有题目。我们做买卖仰仗的是诚信。再说我们李家家大业大的,也不会妄图你们那点银子。”
“是啊,顺天府一共八产业铺。”
江牧走进里堂,一个四十多岁的削瘦中年人坐在凳子上,面前的账簿摆满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