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乘胜追击道:“这里是秦记酒坊,中间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见王生到了,佃农们一拥而上,嚷嚷道:“王掌柜,三倍代价是真的吗?我们但是把家里的存粮都拿来了。”
现现在秦记水涨船高,王生也仰仗着本身的尽力当上了新酒坊的掌柜。
几个耕户神采顿变,小声交换着。
以是这些人想都没想就来了。
刘福神采丢脸之极,冷冷扫视了一圈那些佃农回身拜别。
“刘管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虽说与何家签了字据,但每月数量也是给足了的,剩下这些是我们自家东西,怎就不能卖了?”
你说这些佃农是你家的,有本领带走就是。
“五倍!”
王生负手而立,轻飘一句:“六倍!”
刘福几近是咬着腮帮子开口的:“何家也出五倍!”
这统统都是店主赐赉的,所本就浑厚的王生很感激。
并且是四倍的代价!多么诱人的买卖。
只是刘福藐视了好处下的赤果人道。
只是恍忽了一瞬,刘福恍然回过神来,神采有些冷:“这些佃农早于我何家签了契书,以是他们的粮食不能卖给秦记!”
“就是!何况人家秦记但是出了六倍的代价!何家若也能出得起六倍代价,我们何至于另找买家?”
本来踟躇难抉的佃农们,纷繁将目光投向刘福,意义很明白——人家出四倍,你看着办吧!
虽说两边有供需干系。
刘福不敢再加了,他本就没有这个权限,能撑到现在就已经能够交差了。
王生板着脸,很有严肃道:“我秦记何曾说过大话?你们有多少固然送来,还是那句话,照单全收!”
王生话音刚落,只见远处赶来一群人,打头的那人恰是何振山的管家。
“某王生!秦记酒坊掌柜!”
这是威胁。
另有原质料的挑选!
这话本没错。
而他不晓得的是,这统统,实在都是秦为设想好的……
秦为之以是能酿出比现下浓度更高的酒水,不但是因为酿造伎俩。
上来就先声夺人!
刘福已经不知如何办好了,只能威胁那些佃农道:“你们可想好了!本日过后,再想与何家合作,可就不是这么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