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秦大人文采卓著,可谓当世太白!苏某云游四海,本日幸得大人之佳作,也算不枉此行了!”
这话让秦为不由笑出了声。
秦为没管在场人的目光,只是瞧了眼呆在原地的游炳坤,略带玩味道:“别说本官欺负小孩儿,你给我出题还真就不敷格……归去叫你爹来倒是还凑活。”
游炳坤神采丢脸到了顶点,忍着一口气向秦为作揖施礼。
“那某来可够?”
“既然大师明天都是为赏菊而来,那秦某便以‘菊花’为题……”秦为这才缓缓起家,疏忽了游炳坤走到中心,沉吟一番后,朗声道:“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恰是橙黄橘绿时。”
人群中,有位青衫布衣的少年走出来,冲秦为抱了抱拳后,大笑着拜别。
游炳坤还在天人交兵中惭愧着,四周却有人收回了一声惊呼。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紫袍青年,看着比秦为还要长几岁,模样还算周正,语气固然驯良,但态度却有些倨傲。
游炳坤完整佩服了。
小厮看秦为没说话,还当是他露怯了,语气更加讽刺起来。
吟完一首,秦为负手站在原地,瞧向游炳坤抬头笑道:“够吗?不敷我另有……”
早知秦为有此等才调,刚才就算他把那小厮挤兑死,游炳坤也发誓不会多说半句。
秦为心中高喊一声;九年任务好啊!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必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一个举人,一个翰林院侍讲,这如何比……
倒是个晓得进退的,还不算蠢到家。
许是小厮的模样过分放肆,乔民风得想打人,刚向前一步却被秦为拦住。
秦为被他这一阵大笑弄得有些发蒙。
有人识得那少年,赶快道:“他叫苏洵,眉州来的……”
在场几近都是读书人,秦为当初醉酒作诗被赵允让这个大嘴巴传了出去,汴梁读书人纷繁争相歌颂。
四周人纷繁下认识起家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