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尘略有些难堪。
赵野一拍桌子:“哼,怕甚么!皇上不让咱好过,天然有人清算他。”
赵桓听他越说越离谱,心道那不过是一单身材产生变异的生物罢了,或许是鹿羊之类。
赵野推开身边的女子:“你们还真觉得皇上会给我们赔偿啊,天真,我们的好日子到头咯。”
左横小声的道:“如果当今陛下当真驾崩,你们猜这天下将会有谁主宰?”
“末将愿以性命包管,千真万确!”
赵野立即如泄了气的气球:“这,这个我不晓得,不过必定是皇亲国戚。”
北道都总管赵野,礼部尚书左横,另有枢密院事陆平之三人在这里喝着花酒。
赵构再此站起来施礼:“皇兄当需保重龙体,这大宋江山社稷的重担可全在陛下身上。”
三名女子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左横俄然轻声的道:“哎,你们传闻没有。这陛下皇家猎场行刺案,是谁这么大胆量?”
陆平之猜疑的看着他:“左大人此言何意?”
陆平之沉默不语,赵野笑着拱手道:“那天然是唯左大人马首是瞻了。”
“这还用想吗,敢刺杀皇上的人,天然有他的目标。你们想,陛下如果驾崩,对谁最有好处?”
福宁殿设席,赵桓伶仃宴请,赵构鄙人首作陪。
酒过三巡,正要散席。执事寺人马晋带着一人走了出去,赵桓认得是侍卫步军批示使李尘。
赵桓笑了笑:“你这话说的没错,朕倒是恋慕你。可朕就不可了,这国事狼籍,搞得朕头都大了。”
左横将酒一饮而尽:“你们几个,先出去。”
赵桓摆了摆手:“康弟,坐,坐下。这里没有外人,朕与你又是同袍兄弟。本日没有君臣,只要长兄弟。”
赵野悄声问道:“你是说陛下会驾崩?”
左横一边摸着中间的青楼女子,一边端着酒杯:“赵大人何出此言?”
马晋与李尘对望一眼,眼神中暴露暗自焦心的神态。
赵构看着赵桓:“皇兄,不如臣弟伴随皇兄一起前去,一来也可有个照顾,二来臣弟也想看看那只异兽。”
赵野和陆平之面面相觑,仿佛预感到将有大事产生。
马晋陪着笑:“不会不会,现在四海升平。这异兽出没之处霞光万道,周身吉祥之气覆盖,自非尘寰之物。如果又陛下捕获,当是一段嘉话啊。”
赵构问道:“此异兽当真如此奇特?”
“那为何不给朕捉来?”
左横极是聪明:“本官可没有这么说,我们三人都是莫逆之交。我就不瞒各位了,眼下太子年幼尴尬大任。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有人能一呼百应,帮手太子摄政,你们几位作何筹算?”
赵桓软禁太上皇,虽说堵住了天下悠悠众口,但他也怕世人说他六亲不认。为彰显刻薄仁爱,赵桓特地宴请了康王赵构。
左横与陆平之相互对望一眼,陆平之抬高声音:“赵大人的意义是,与太上皇有关?”
这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行动让赵桓非常对劲。亲王不涉政,皇权受不到威胁,以是赵桓常日对他并没有甚么防备。
马晋冲着赵构躬身道:“康王殿下说的是,只是此次是由侍卫步军批示使李尘将军护驾。李将军技艺高强,何况另有这么多步军侍戍卫驾,可保万一。”
“赵爷,奴家敬你一杯。”语音媚俗,赵野却非常受用。
左横叹道:“皇上弄这一出,这是要断了我们的财路啊。”
左横微微一笑:“如果这天真的要变,我等是该作何筹算?”
李尘抱拳道:“陛下,末将前几日在南郊偶然中发明这猫耳山上藏着一只独角兽。此兽满身光滑如绸缎,额头一只独角,端的是标致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