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耘问了一句,并没有想要这苗正新的答案。回身看着眼巴巴想要分到水的府城寨百姓,沈耘沉声说道:“本县拿出三千贯钱,要你等本身构造,从延庆水掘出一条河道来灌溉地盘,你等可情愿?”
看着默不出声的府城寨百姓们,沈耘朗声说道:“都给我挺起脊梁来。实话奉告你,我安化县现在另有很多良田在撂荒。就算是马岭水断了,延庆水支流也干了,本县还是能够将你等迁往有水有田的处所。你等的日子,绝对不会比现在差。既然人家苗知县和马岭镇的百姓不肯分给我们一滴水,那今后这马岭水,干脆就不要了吧。”
远处简双清的声声响起,沈耘还是忍不住回了头。在简双清的身前,是一个年逾四十的男人,一身便服在身,带着几分疲态,一脸漠不体贴的模样让沈耘内心顿时就来了火。
打着官腔的苗正新迎来的并非县中差役,而是简双清。
“分水?分甚么水?”连续苍茫的苗正新直到获得解释以后,才明白究竟是如何回事。看着简双清脸上焦心的神采,苗正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去看看。真是的,这水么,流到那里便算作那里,何必分水。”
干涩的嗓子因为没有及时补水,吼喝了几句便有些沙哑,声音如那老鸹一样,响彻了全部通化县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