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元鼎左脚在前,右手在后,将横刀反转向上,刀背架在左臂之上――他记不清多久没有大开杀戒了,不过他记得灵武那名旅帅战死前的那句话,很多时候,再多的威慑,也不如一条性命来得管用。
馆长一听,立即闭上眼睛――这个笨伯,竟然不打自招了。
“他来了!”馆长认识到局势不妙,如果馆副,毫不会如此上楼。
“六指权,你个――”馆长话音未落,脑袋已腾空飞起,身子仍然站在那边,单手叉腰,颐指气使。
元鼎无法的耸耸肩膀,道:“六指权不出来,就别怪我没耐烦了。我数到十,十――”手起刀落,管事扑倒在地,血自颈间汩汩冒出。
“你是,唐人?”馆长又问。在百济,唐人老是有种天然的优胜感。
“九――”元鼎的声音不大,却如催命的音符,让人肝胆俱裂。
“六指权?”馆长微一错愕,在他印象中,馆里并没有这一号人,想必是底下的报酬了扩大权势,在外头招来的三教九流。他从一开端就反对良莠不齐的人都招出去,这些家伙来了功德不干,好事不断,整天给馆里惹费事。
元鼎道:“我并没有说他是扒子,你又是如何晓得的呢?莫非,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