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元鼎手上的那批货,再干新罗一票!”沙吒相如道,“大唐不打我们,我们就持续打新罗!”
“我们手上没有兵权。”扶余泰说出了他们最大的硬伤,“黑齿常之和鬼室福信一定肯帮我们。”
“栽赃高句丽?”扶余泰有些混乱,“方才不是说,元鼎思疑是新罗人干的吗?”
沙吒相如道:“其二,他但愿跟他合作的,是将来的百济王;如许,才气给他带来最大的好处,让他在他的家属翻身。”
沙吒相如道:“殿下应当晓得,陛下最想要的是甚么。”
扶余泰点点头,道:“能够承诺他。”
“元鼎跟我提了一件事。”沙吒相如道,“他此次来,追捕探花楼凶手只在其次,真正要查的,是旬日前在海上弄沉大唐运粮官船的背后主谋。”
扶余泰沉吟半晌,道:“你是说,这几船物质,会影响到唐军在辽东对高句丽的守势?”
“我们的机遇在那里?”扶余泰懒得去阐发混乱的局面,直接问道。
扶余泰道:“因为,隔着大海。”
“见他以后呢?”扶余泰诘问。
扶余泰道:“就算如许,新罗人不该蠢到对大唐官船动手。一旦被查到,结果不堪假想。元鼎既然能清查过来,或许已经把握了很多证据。”
“你可有定计?”扶余泰直截了当道。
沙吒相如道:“其一,他要我们帮他找到弄沉大唐官船的幕后真凶。“
一艘吊挂倭国旗号的海船悄悄的停靠在仁川岸边。海员们穿戴厚厚的棉衣,死守在船面上的各个岗亭上,不耐烦的等着船长令下,便拔锚返航。不过,左舷泊岸一侧的踏板并未撤掉,申明仍然有人会登船,或是下船。
“新罗人?!”扶余泰更加吃惊,“新罗是大唐的属国,大唐是他们独一的倚靠,如何可无能这等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