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肥大干枯,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哪个男人会感兴趣?与其让别的女人占有他,不如让你去。我们两个,非论谁当上村长夫人,都不会害对方,不是吗?有你在,我和我的孩子还能活下去。这是你独一的机遇,也是我独一的机遇。
敏珠苦笑,她已记不清上一次用木桶沐浴是甚么时候了。至于她为甚么要带本身来沐浴,是为了洗洁净送给村长,还是村里来了甚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要本身去服侍,她并不在乎。两年,还是三年,上过她的男人早已数不清,男人在她身上奋力抽搐的时候,那模样,真是无知好笑。他们觉得占有了最斑斓的东西,又岂知早已透露最肮脏的一面。
必然要处理吗?村长还在踌躇。
老兵一个踉跄,对二狗道,兄弟,我是脱过你衣服,还不止一次,可那是没体例,老哥我喜好女人,你的(di),明白?
老兵一颤抖,好似被摸的是本身,说,二狗,你村里的女人了不得。
村长很忧愁,二狗来了,他如何办?这个甚么都不动的臭小子,竟然想夺走他具有的统统,包含,女人?他迷惑的看了自家女人一眼。奶子真小,奶水也少,底子喂不饱孩子,还得本身去弄羊奶。孩子吃不饱,哇哇大哭,要不是看在他有个把,早就把他们赶削发门。
二狗进村了。
得想个别例,女人说。
我不如你,你也不如我。我不如你标致,没有你的身材,乃至不熟谙几个字;可你,不会为本身的运气抗争,逃窜,只是最蠢的体例。
难为情你妹,脸红你妹,懂你妹!老兵有种想逃窜的打动,奶奶的,村里人公然比城里人更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