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道:“元鼎,你来青州也快两年了吧?”
“看来又有甚么玩命炮灰的事儿了。”元鼎暗忖。
刘仁轨有些不测,没想到他问都不问是甚么事就承诺下来,又怕他忏悔,遂道:“你有何要求,固然提来。”
元鼎巨震,不成思议的望着他。莫非说,他也是构造的高阶成员?
刘仁轨道:“我老了,既不能上阵杀敌,也没本领潜踪访拿,干不了你们的活儿,可我却晓得你的身份,晓得为甚么吗?”
元鼎道:“回大人,来年正月,就满两年。”
元鼎不明白刘仁轨为何会俄然问起这个,又担忧冒然答复思虑不周,沉吟半晌,说了八个字:“管中窥豹,一叶知秋。”
元鼎心下深思,刺史大人既然找到本身,那这件事便不是筹议,而是号令。下属对你客气,那是下属的气度,你若不识汲引,那便永无出头之日了。至因而甚么事,他模糊能够猜到六七分,不然也不会找到他这枚暗子了。
元鼎笑了起来,道:“敢问大人,是新罗人,还是百济人?”
刘仁轨道:“两年转眼即逝,我来青州的时候,你还在咸阳吧?”
刘仁轨道:“新罗人和百济人,你如何看?”
堂中只剩刘仁轨和元鼎二人,显得非常空旷。
“大人,元鼎来了。”郭务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