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翻了个白眼“你能自我感受别那么好吗?我来是问你一件事,我传闻你要亲身检阅翟长孙的军队?”
薛举身后,他的儿子薛仁杲继位,那是个残暴的家伙,很不得民气。因而李渊于武德元年八月十七日,再次任命李世民为西征元帅,带着刘文静、殷开山等人,出兵西秦筹办一雪前耻。
程咬金放低声问:“到底啥事呀,二哥?”
程咬金问道:“莫非秦王殿下也晓得我们哥俩?”
“那你筹算带多少人去?”
程咬金拥戴道:“就是,俺看他是‘吃的是灯草灰,放的是轻巧屁。’还要亲身检阅翟长孙的军队,等明儿丢了小命,看他还装不装萧洒!”
世民道:“世叔,小侄以为除了薛仁杲和他的亲信大将外,其他的都是因为天下大乱、各为其主,只不过是服从行事罢了。是以筹办将首谋押送进京,任凭皇上措置,而其他归顺的将领命他们仍统帅旧部,持续驻守西北。并且小侄筹办明天亲身检阅翟长孙的军队。”
“是啊,如何了?”
子轩气道:“又来了,就不能好好说话?”一边说一边轻捶着他的前胸。
秦琼道:“刚才李密所言我并不附和,我观那李世民并不是个轻浮鲁莽之人。倒是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宽广的气度,令我非常不测。李密如果气度宽些,不杀翟司徒,瓦岗一定会有现在之败。秦王殿下贤明神武,我看他将是一统天下的英主。”
“甚么?就你们俩去呀?”子轩面露担忧之色“他们是刚投降过来的人,你就这么信赖他们,就不怕他们一个暗号一拥而上要了你的命?”
说完世民带人一起向高墌城追了上去,马蹄嘚嘚,碎冰溅雪……
世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恰是因为他们是方才归降之人,不知大唐会如何待他们,心中充满了思疑和不安。如果不尽快揭示大唐对他们的信赖和礼遇,恐难至心归降,今后若再反,岂不是还要发兵来平?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以是我才会这么做。”
秦琼道:“我看李密对皇上给的光禄卿一职非常不满,面带不悦之色,想必今后会反唐也说不定,今瓦岗局势已去,若反唐必是死路一条。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李密必想带我兄弟同去,到当时我们可就性命难保了。”
“好,我就听二哥的!”程咬金应道。
这一拖就是两个多月,十一月寒冬已至,风似刀割,雪如絮下,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高墌城内缺衣短粮,兵士抱怨的情感在军中伸展,不时有人投降唐军。世民晓得机会已到,十一月七日凌晨,派梁实率五千兵马孤军进驻浅水原,诱敌出战。浅水原?对,恰是浅水原,前次薛举在浅水原大败唐军,此次李世民要在浅水原打得薛仁杲满地找牙!
世民正在与刘文静参议回师事件,李出去报:“二殿下,子轩女人来了。”
刘文静听闻告了退。世民见子轩出去,穿了件石榴裙,披着紫色的四合快意式云肩,娇媚动听,便道:“可贵你不穿绿色的,不过这衣服挺都雅的。”
恰是在这时,光禄卿李密带着秦琼、程咬金来到了高墌城驱逐世民班师。
程咬金不耐烦地说:“哎呀二哥,你有甚么主张就说吧,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世民见她一副娇羞的模样甚是敬爱,表情大好“如何,怕我死了没人娶你?”
世民亲身出城欢迎李密,亲热地称其为“世叔”。并对秦琼、程咬金说:“世民能见到两位当世的豪杰真是三生有幸。”
“但是你一个主帅为了光复降军的心就要以身涉险,值得吗?”子轩问。
世民提马便要率两千马队去追。柴绍吓得面色如土,追上去,拉住世民的缰绳“世民。你疯了吗?这一仗我们已经大获全胜,但薛仁杲仍然守着高墌城,你带两千马队去攻坚城。这不即是拿鸡蛋碰石头?不如先归去,明天清算好步兵。带上攻城的东西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