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山一把将弟弟按住,瞪了他一眼,说道,“虎子,你也老迈不小了,怎地还是那般暴躁!闻香教的堂口早就平了,哪还用的着你。虎子,你来的也恰好。你从速去城外的松风观,把清风道长请来,说是让他给羽儿驱驱邪。”
前些日子,苏南边一向在外埠驰驱,对侄儿的事并不知情。他见到侄儿这般摸样以后,不由得又惊又怒。
“孩儿,醒了。孩儿他醒了。杀千刀的,还不快去倒水!”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苏羽的天赋本就很高,再加上十几年如一日的对峙,他还真练出了花样。
说吧,苏南风就要起家。却不想,床榻之上却传来了一个微小的声音。
苏羽的病,已经不是病,而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