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郎神只给了她一句话“木容上神下棋的时候千万不要说是他教的”,这是为何?苏小萌不解。
花木容甚为喜好这玉骨杯,每一次用饭都少不了它!
花木容真想仰天长叹一声:“宝宝内心苦啊!”
苏小萌双手抱胸,开门见山直入主题:“说吧,徒弟你又整甚么幺蛾子?”
红日当盛,阳光跟针似的落在苏小萌白净粉嫩的脸颊上,刺得苏小萌火辣辣的疼。
因而二郎神从速祭出兵器做好了要跟木容上神决一死战的筹办。
花木容最怕的是别人唠叨,更怕他家徒儿唠叨,那一张一合的嘴唇以每秒五十赫兹的频次颤抖着,磨得他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喷都喷不出来。
苏小萌气结,豪情这些天都是白搭工夫了?
二郎神看着白衣寒剑来势汹汹的木容上神,内心警铃高文,莫非木容上神是求而不得要杀人灭口?
究竟证明花木容当真是吃硬不吃软的,当然那是仅对于苏小萌而言。
致富虽首要,小命也得要!
花木容谨慎肝儿一疼,三千两银子啊!
哦NO!玉骨杯是他没法割舍的痛,他就是死也要护着玉骨杯!
高兴了来一杯,难过了来一杯,孤单了来一杯,闲得无聊来一杯,万大哥宅男必备!
好啊,摆布不过一棵树,木容殿里多着呢!
说白了就是,你家徒弟太笨了学不会,还是回家种田吧!
纳尼???这是要闹哪样啊???
这不幸劲儿的,活像鱼儿见了猫!
五千两银子,他跟养闺女似的养着的五千两银子,那亮光的光彩,那细致的手感,那醉人的温度……
那自家徒弟又在整甚么幺蛾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抓出来再说!
花木容抱着玉枕的手一抖,玉快意?但是二郎神“贡献”给他的玉快意?代价三千两银子的玉快意?
耍性子也得看时候好不?你都耍了一个上午了你不累她看着还累呢!
花木容可贵风雅地将木容殿里的一棵万年槐花树移栽到了二郎神殿里,二郎神喜笑容开,当真耐烦地教花木容下了一天的棋。
看着槐花树下两个风神俊异的身影,苏小萌很欣喜,有种“我家孩子终究长大了”的成绩感。
这都到了吃午餐的时候了,徒弟怎的还是窝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花木容垂眸,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为师……为师不是怕你又嚷嚷着让为师去学下棋么?”
因而苏小萌捋了捋额前的刘海,云淡风轻地威胁:“徒弟,您再不开门,您的玉快意就会为您光荣的行动支出代价,最后落个粉身碎骨的结局,你肯定您不出来?”
得,你丫拿剑指着我的脖子清楚就是“老子弄死你”的神采,最后却来了句“这剑标致不”,你让他那脆弱的谨慎肝儿如何接管这难以预感的结局?
吃过午餐后,苏小萌就押着自家徒弟去拜访二郎神君去了。
花木容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要不……开门算了?
但是等了半晌,比及二郎神心机上和心机上都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花木容却将手中的剑一收,在二郎神面前闪了闪,用朴拙的语气问道:“二郎神君,你看这剑标致不?”
二郎神红了红老脸,在苏小萌的威胁利诱下只好奉告苏小萌,他真是耐烦又细心地教了木容上神,何如木容上神智力余额不敷,他实在无能为力。
眼下苏小萌正悠哉悠哉地掰着白嫩的手指头倒数:“十,九,八,七,六……”
要教木容上神能够啊,不要你的钱,但是,木容殿里的万年槐花树进献出来吧!
二郎神不但打得一手好仗,还下得一手好棋,这在天界里是世人皆知的。
这灭亡的脚步正在邻近,直朝着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