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小胡子一动,莫非这二郎神君也被木容上神打劫了?
太上老君紧接着诘问:“但是如何了?”
二郎神君拿开捂住脸的手:“此话怎讲?”
太上老君也跟着叹了口气,拍拍二郎神君的肩膀:“神君,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可惜!可悲!可叹!不幸!
太上老君一张老脸皱成一团,语气沧桑:“老君我辛辛苦苦汇集了好几千年的极品药材,足足有好几十斤,那但是令媛可贵,无价之宝啊!”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一到玉帝的寝宫,就见玉帝站得玉树临风风骚俶傥一脸愁闷地看天,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玉帝又在装文艺了!
走在路上时刚好遇见了二郎神君,二郎神君一脸悲戚,两眼无光,看起来阿谁失魂落魄啊,跟之前的面瘫脸截然分歧!
说着,二郎神君伸手捂脸,一脸哀思。
没想到一个小侍却慌镇静张地跑了过来:“神君神君不好了!木容上神把您的哮天犬给借走了!”
因而三人你一眼我一语,句句都是在控告花木容那无耻的行动。
二郎神君点了点头:“传闻昨儿个妖界进贡给玉帝几桃子上好的花雕。”
看吧,跟木容上神待久了,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那么端庄的仙家都被带坏了!
二郎神君竟破天荒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唉!还不都是木容上神!”
花木容摆摆手:“晓得了晓得了,放下东西就走吧,别打搅本上神跟徒儿晒太阳。”
唉!木容上神这个白眼儿狼啊白眼儿狼!
那神鸟是他最爱的宠物,没有之一!
你说你拿去就拿去吧,还让他送货上门。行吧,他就跑一趟当熬炼熬炼筋骨,成果人家倒嫌他碍事儿,打搅了和自家媳妇儿卿卿我我!
太上老君一脸肉疼地放下承担,一步三转头地看了好几眼,直到走出了木容殿,才恋恋不舍地回身拜别。
因而太上老君的猎奇心激烈了起来,忙问道:“之前三圣母还在的时候,见本神君畏寒得紧,怕本神君夜里冷着,便送了本神君一颗暖体珠。本神君珍惜得紧,一向放在藏宝阁没舍得用,但是……”
下午,花木容为苏小萌搬了个长椅放在院子里,让苏小萌躺着晒太阳。
想当初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但是只会把好东西进贡给玉帝,哪儿有胆量敢肖想玉帝的贡品?
二郎神君大惊失容,起家追了出去,悲鸣:“本神君的爱犬!”(未完待续。)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道:“玉帝,您这是如何了?”
太上老君摇点头,摸摸小胡子往回走。
太上老君的胡子抖得更严峻了:“二郎神君你还比老君我好些,起码你是木容上神亲身去取的,老君我倒是送货上门啊!”
二郎神君有些得瑟,他但是一穷二白啥也没有,木容上神能从他那儿借啥?
二郎神君持续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不知木容上神从哪儿听来的动静,得知本神君有暖体珠,今儿个早上便找本神君给借了去。说是借,可木容上神借过的东西几时还过?”
接着,太上老君的小侍也来了:“老君,您的灵药又被木上神借去了一瓶!”
等复苏过来的时候,就有小侍急仓促地跑了过来:“玉帝,您的神鸡被木容上神借走了!”
神鸟啊,是朕不顶用,留不住你,留不住你啊!
然后自个儿也搬了根小板凳坐在苏小萌中间,摆好了生果点心陪着苏小萌晒太阳。
二郎神君听罢,沉痛地拍了拍太上老君的肩:“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太上老君心领神会道:“如此,我们就去玉帝那儿喝几杯吧!”
在木容殿晒太阳的花木容一个又一个地打喷嚏,苏小萌不由得体贴肠问道:“徒弟,你如何了?莫不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