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赵国华说道:“景德镇伍家瓷场。”
听他问起本身瓷器的货源来,陈四海内心不由得内心起了一丝戒心,贰心说:“这姓赵的军官为何要问这个事,莫非他是想插手这个买卖,如果是如许的话,本身可就顾不了和熊文灿的干系了,不管如何也要禁止他来和本身抢买卖。”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问道:“莫非赵将军也想要做瓷器内销的买卖?”
“有这类瓷器?”陈四海诧异的问道。
赵国华说道:“罗伯特,如许吧,我明天付清买番薯等东西的货款六千两,别的再付你一万两银子作为定金,你归去后,把你们西洋最好的火枪供应我带五支到十支返来让我看看,别的如果便利的话,火药也给我带一千斤返来,番薯马铃薯玉米也各带一万斤返来,返来后我们再结账,我保你赢利,如何样?”
罗伯特说道:“现在我的番薯等东西已卖给了你,就等你付钱了,我在福州已担搁了一段时候了,等你付付钱,我就要回意大利了。”
“你忘了,我明天说过的,火枪,火药啊……”赵国华提示他道。
见他如此随和,没有一点当官的架子,陈四海很欢畅,他说道:“管家,带赵将军和这些兄弟去安息,谨慎服侍,不得有任何怠慢。”
“客随主便,鄙人服从陈掌柜的安排。”赵国华浅笑说道。
罗伯特耸了耸肩,说道:“我们的买卖已经结束了,另有甚么买卖可做?”
“在景德镇。”赵国华说道。
“多谢陈掌柜的美意,此次我让他们烧的瓷是一种大明还没有的初级瓷器,此种瓷器白度高、透明度高、瓷质细致的瓷器。该种瓷器显得更洁白、细致、通透、轻巧,极少瑕疵,并且比普通瓷器薄,在视觉上有一种特别的洁净感,强度高于普通瓷器,是日用瓷器的两倍。”
“你们总算返来了。可让我好等。”罗伯特迎上来,抱怨的说道。
“对。赵将军说的很对。真是一针见血。”陈四海附和的说道。
看了看他,陈四海猎奇的问道:“赵将军,鄙人想问一个题目,还请将军不要介怀。”
笑了笑,赵国华说道:“这也没甚么奇特的,因为伍家的瓷器场,有我一半的份额。”
“哦,我还觉得你只是说说呢。”罗伯特说道。
“这倒也是。”陈四海笑着道。笑过后,陈四海说道:“赵将军,我在和外洋卖瓷器,也晓得一些本国的达官权贵,此中另有一些和王室有干系,只要你的这类瓷器烧制出来,就来告诉我,如果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好,我要把这类瓷器卖给本国的王室,那样,赚的钱就多了。”
“景德镇哪一家?”陈四海诘问。景德镇的驰名誉的瓷场和发卖商,他都晓得,只要赵国华说着名字来,他就晓得瓷器的质量了,如果质量确切好的话,看在赵国华的面子上,他也不介怀而掉队一些货。
“上帝,女人赵,你不怕我不返来了吗?”罗伯特开打趣的问道。
赵国华娓娓论述着骨瓷的特性。
“陈掌柜说的是,费事的就是阿谁秘方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写在纸上,另一部分倒是记在那老夫的内心,老夫还没说完话就死了,以是我只得让伍进财去摸索了。”
哈哈一笑,赵国华说道:“罗伯特,我看你不是这类人,一万两银子不会让你满足的。如果你吞了我的这一万两银子,除非你不来大明做买卖了,不然的话,我是有体例找到你的到时候,你能不能回到意大利都是个题目了。”虽是笑着说,但是话里警告的意味让罗伯特听得身子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