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咬牙切齿的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城里那些狗官。”
“好!好!好呀!………”大师欢畅的跳了起来。
过了有三柱香的时候,张顺和百多个队员鼻青脸肿的返来了,大师见了就迎了上去。
赵国华体贴的问道:“张队长,你这是如何了?你们和谁打斗了。”
城头上,麻城知县方吉光带领着一干县衙官吏和千户金寿正在批示着守城兵丁和民壮在抵当着农夫军的打击,有些兵丁们冒着城下射来的麋集箭矢把搭在城垛口的一把把攻城梯子推倒,有些兵丁则把一块块脸盆大的石头往梯子下投掷下去,跟着他们的行动,城下收回一片梯子倒地的“噼啪……噼啪……”声和攻城军士摔伤的痛叫声以及被投下的石头砸中的惨叫声,听得知县方吉光浑身难受。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何如明月照水沟,既然无路可走,那就让我们用手中的刀和枪本身找路吧,我决定反了……”赵国华感喟着说道。
见赵国华如此,大师也只得去做开赴的筹办事情了。
在赵国华的要求下,张顺拿二万两银子买了很多大米和面粉,装了几大车,然后就分开了武昌府,向着麻城方向而去。
“总队长,狗官熊文灿看不起我们,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我们就反了吧。”刘有田说道。
“我不爱金,不爱银,就爱屁股朝天。”张四狗不觉得羞的笑着道。
说完后,大师就各自去做筹办了。
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卤莽的男人鄙陋的笑着道:“少帅,攻出来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睡吗?”
吕清说道:“这厮定是传闻了总队长被熊文灿那狗官毒打的事,以是才敢如此。”
好不轻易,他提心吊胆的总算是熬过了几天。
见状,赵国华说道:“请大师静一静,静一静,我有话说。”
听了金寿的恭维之词,方吉光对劲的哈哈大笑起来,金寿也陪着笑了起来,两人四周守城的兵士和民壮,听了两人的笑声,不解的转头看了看两人,虽说不晓得两位大报酬何发笑,但严峻的表情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看了金寿一眼,见他身上已是血迹斑斑,肩头还裹着纱布,晓得他也打的艰苦,也不好责他,叹了一口气,方吉光说道:“金千户,你说的事本官信赖,但是本官也变不出来滚木擂石和箭支啊,你也瞥见了的,本官这几天可没有偷懒,也是和你们一起在城头度过的。”
“这些狗日的,太欺负人了。”张顺怒骂道。
“对!吕参谋说的对!……这个别例好……”听了吕清的阐发,大师纷繁附和志。
过了好一会,赵国华才说道:“此事就说到这里吧,今后不成再说,张顺你带一百个队员去城里找管仺大使领些粮食来,领来粮食我们就开赴吧。”
听了这话,马波无法的摇了点头,说道:“算了,老子不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带着你部下的弟兄,给老子不要命的往城头冲,只要你能第一个带队冲进城去,老子让父帅赏你一千两银子,让你嫖个够,到时候就怕你小子身材不可。”
听了这话,张四狗是喜得脸上的几颗麻子都在颤抖,他手一挥,大声对身边的部下说道:“弟兄们,跟着老子我往上冲,城里有白亮亮的银子,白花花的***冲出来,就有银子有女人了……”他是马波部下的第一悍将,打起仗来逃亡,不怕死,但好色爱嫖。
“大队长说的是,我们加快筹办的行动,争夺早点分开武昌府。”大师对着赵国华躬身抱拳说道。
“是!是!是!大人此举可媲美我朝的于少保了。”金寿仓猝恭维道。
方吉光自语着:“援兵如何还不来?援兵如何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