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我这里看,细心的看,看这第七幅,你能看出些甚么?”。瘦子语气中俄然略带镇静的对我说道。
“对,把他说的再失忆一次”,瘦子一边抽出焰火棒,一边傻乐着,明显还是没有由方才的镇静中回过神来。
方才我也曾叮嘱瘦子,不管这第7幅壁刻多么的惹人入胜,多么的牵挂丛生,我们也必须只能看到这里,然后再看个末端,晓得了大抵的启事和成果后从速闪人上楼,这里固然温馨,但毕竟不是我们的吃苦窝。
看到这七幅后,我不免有些绝望,看来,我们刚才花了那么长时候所做的推理完整就是在臆想,这张家做的壁刻,实在就是用来彰显他们家属每个成员的丰功伟绩所用的。
不消再看第八幅了,那第八幅必然是描述这位将军班师而归的模样,我低头沮丧的内心揣摩着。
“天真,你开甚么打趣,我们脑筋进水?你才脑筋进水了呢,你们百口都脑筋进水,脑筋进水这事儿你可别把胖爷我拽上”,瘦子对我嚷嚷着,但他的脚步却文斯没动。
一幅庞大的画面展现在我们两个的面前,画面的幅宽,乃至是前面画面中两幅的总和,当然,对应的气势也是极其的恢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