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风听出这故事埋没了最精华的部分,不过他不肯意为了满足猎奇心,去冒犯别人的底线,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深重。
幽然愣住:“他如何晓得啊?”
幽梦笑道:“他的意义就是说,实在父皇那日已经晓得是你做的,也晓得你躲在箱中,只是给你面子,不把你揪出来。”
幽梦视线低垂,欣然失神,鬼使神差就想到老君山的阿谁雨夜――
星宿余光风趣地滑了畴昔:“在疆场上冲锋陷阵,浴血杀敌,算不算很刺激?”
幽然大失所望地抱怨:“啊?甚么嘛,一点都不刺激。”
幽梦斜眼觑她:“我一个女子在山林过夜,又是电闪雷鸣,大雨滂湃的,如何能不惊骇?一样的处境换你亲身去尝尝,就晓得有多刺激了……”
幽梦见他走得那么果断,眼角因对劲而微斜上扬,羽睫牵动一抹冷傲。
幽然终究被幽梦给点醒了,懵怔道:“哦……竟然会是如许?”
“好吧,既然是我发起的,那我就先作榜样。”她仰首清了清声,用气力来暖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悄悄溜进了御书房,不谨慎打碎了父皇书案那只宝贵的青花瓷笔洗,然后父皇出去了,我吓得立马躲进中间一只大木箱里。父皇没看到我,不知是谁打碎了笔洗,就罚了当值的小寺人,那小寺人被当场打了二十板子,疼得哇哇叫,我在木箱里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幽珲肆意笑开,闭目沉浸了一会,然后渐渐展开眼道:“那天然是要把对方完整击垮,让他没有本领再和你争,那才叫赢啊。”
“你做过最刺激、最猖獗的事是甚么呀?”幽然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脸,满眼等候地看她。
“唔,真没劲,不如我们聊点风趣的事吧?”幽然是个耐不住孤单的女人,在她脸上扬起一丝镇静,“我们每人说上一件,本身曾经做过的,现在想来既猖獗又刺激的事,如何样?”
“然后呢,你在内里做甚?”幽然不满足地诘问道。
“甚么时候的事啊?”
想到那些景象,幽梦脸上出现羞色,她情不自禁低下头:“有次我表情不好,就单独跑进山林,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水榭里……”